十几分钟后,诺苏拧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毛巾和热水,一声不吭的给我擦身体。我看着他面无表情但全是红晕的脸,没忍住笑了一下。
他手一抖,毛巾立刻从手里掉了下去,砸得水面扑通一响,又被他马上捞出来,若无其事继续拧。
我好整以暇的躺着,任由烫得快要燃烧的他给我擦着身体。
摸到胸前两颗乳钉,他的手顿了顿,小心的绕开了。
“楚白秋钉的,说是为了贞洁。”我笑了一声,声音里却没多少笑意:“可惜自他以后,我又爬了两根鸡巴。保守估计,应该还会有第三根第四根。”
诺苏沉默了片刻,说:“你想要报复他吗?”
“没必要。”我说:“戴着他的贞洁乳钉,也挺有意思的。我报复他干什么呢?他和我又没关系。”
诺苏不再说话,继续擦身体。
完完全全擦干净,他抱着我缩回骆驼毛被子里,还是那么温暖。他摸了摸我的额头,低声道:“睡吧。”
我往他怀里蜷了蜷,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宁,眼睛一闭就深深地睡着了。
祁之晨说楚白秋和顾北知快到了,我知道他肯定不是在骗我。我是不可能和楚白秋合作的,因为他背后的楚家肯定对我爸做了什么,否则他为什么宁可自己来大西北找矿脉也不愿意找楚家救救雨华呢?和顾北知也不可能,我和他已经彻底撕破脸了,无论是我在锦市摆了他一道还是在擂台上差点送命,再去求顾北知,显得我也太贱了。
可是,真的要和祁之晨合作吗?他是一头不折不扣的恶狼,与虎谋皮能有什么好下场?
诺苏能感受到我的焦虑,在感知他人情绪方面,他有种森林小兽般的直觉。但是他没有多问,只是加多了陪在我身边的时间,感觉到我心虚烦乱的时候就凑过来亲我。他的唇舌很温暖,纯粹就是为了安慰。但是少年人意气风发,亲一会儿就容易擦枪走火,我们不得不亲一半就跑到角落里稳稳心神。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终于有一次,我把诺苏压在山洞里亲,门口陡然传来了祁之晨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