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秋将撕下伪装,彻底展露给我他不当人的那一面。
我摇头,还抱着对人性的最后一丝希望。
楚白秋或许没耐性,或许脾气大,但是他有一个好处,他始终端着对自己的克制、对君子风度的要求。他严于待人,也严于待己。就算做不成伴侣,我终究还和他有几年情分,他不会就这样对我的。
顾北知听完就哈哈大笑起来,几乎倒在我怀里:“宝宝,你真是可爱,那我们就赌一把吧。”
他送我回去。
楚白秋扒了我的裤子。
楚白秋发疯了。
我输得一败涂地。
我以为顾北知给予我的折磨已经是极端了,但是楚白秋居然还能更进一步。
他压着我在沙发上,从身后进入的时候,恍惚间我好像听到了裂帛般的声音。我以为是皮肤或者是什么布料被撕碎了,过了一会儿后知后觉的发现可能是我的内里。
被异物入侵过一次又没有受到安抚的后穴,在再一次的侵入中展现了完全的排斥。楚白秋进入得很艰难,我攥着沙发的布套,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拒绝他,他的额角也分泌着细密的汗水,被夹的痛楚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会儿,也许是很长时间,他终于抵进了全部的时候,我和他都忍不住溢出一点喘息。楚白秋抓紧了我的下颌,将我往回揽,看着自己倒映在地板上的影子,语气咬牙切齿。
“你喜欢当婊子,我就告诉你,真正的婊子过的是什么生活。”
他深呼吸着,却还是平息不了那一点语气最深处的妒意,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背,手指伸入我攥着沙发的夹缝中,力道十足的握紧了。
“为什么好好的楚家少夫人不愿意做?和顾北知厮混就那么快乐吗?”
我痛到了极致,眼前逐渐发白,随着他慢而厮磨的挺动,我只感觉到后穴无边无际的痛苦。而和肉体上的刑罚比起来,精神上的凌迟更加绝望。
他掐着我的脖子,按着我的手脚,没给我一个吻,没进行过一次安抚,甚至没碰过我后穴之外的任何皮肤,就这样就着渗出的鲜血反复挞伐。我将头埋在臂弯里,他却执着的要抓着我起来看他,可是我真的、真的不想看他一眼。
那张被嫉妒和恨意扭曲的,被情欲和暴怒充斥的,我曾经心动过的脸。
我不愿意再见一次,好像只要我不见他,我就能当做身上肆虐的是另一个人。并非我曾依赖过的、信任过的楚白秋。
他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好像性欲十足。按着我,小腹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不断地在我身后摩擦,囊袋拍击臀肉的水声在空旷的大厅里那么诡异。
楚白秋濒临了射精的边缘,他素来清冷的脸上也难免浮现一丝不能自持的红晕。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他眉宇间浮现了一丝恍惚,下意识的想低头在我后颈处安慰性的轻吻一下,却在唇瓣即将要触及那块皮肤的时候倏然清醒过来,僵在了原地。
因为凑得太近,他听到了我埋在臂弯里的、断断续续溢出的声音。
“爸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