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发现自己非常享受那种企图反抗、被屈天哲压制,再不得不屈服的感受。尽管他知道屈天哲的威胁,话里话外给记的帐不一定真的能打到他屁股上,但他还是十分配合。
这天晚上,方澜早早地吃过晚饭,天色刚刚擦黑,他就打算和屈天哲挂着语音电话出门散步。
临出门前,屈天哲给他下了一个命令:“方澜,去把锁戴上。”
方澜啊了一声,脱口而出:“我不想戴……”
其实回来的当天,屈天哲就表达过这件事,但当时方澜刚刚到家,不想搭理他,完全没有想戴的意愿。
但随着几天过去,经过几次调教的试探,方澜这颗跃跃欲试的心已经又被吊了起来,他小声回了一句,又被屈天哲问了回来:“真的不想?昨晚不是这样答应的。”
“……好吧。”
方澜屈服了,昨晚他性欲上头求屈天哲给他个痛快的时候,确实答应过了。
他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他说:“求求你了……我保证,射完这一次,再也不会射了。”
……狗屁。
然而,方澜还是抿了抿唇,去行李箱里找出来被屈天哲塞在角落里的贞操锁,小小的一个,手掌心大小。方澜拆开包装盒,抿了抿唇,问电话那端的人:“你要看吗?”
“看。”
屈天哲不会拒绝他送上门来的邀请,从善如流下了命令:“去整理一下,脱到一件不剩,开视频。”
方澜将手机别在支架上,转身去锁了房门,拉上窗帘,开灯,将贞操锁取出来简单用消毒喷雾喷了喷,走过来,发起了视频通话。
他跪在床前的地毯上等待接通,穿的还是T恤和到膝盖的短裤,抬起头看着视频接通,没多久,屈天哲就露出了脸。
令方澜意外的是,他竟然坐在办公室里接他的视频。
他眨了眨眼,探头去看屈天哲身后的陈设:“你在哪?不会是办公室吧?”
“嗯。”屈天哲点了点头,笑了一声,凑近镜头看他,淡声问:“宝贝,怎么还没脱?等什么呢?”
方澜犹豫:“你在办公室跟我视频……这、这个……”
“没监控,我身边也没人。”屈天哲把手机放在面前支起来,他向后靠了靠椅背,沉声命令:“方澜,速战速决,脱衣服,现在。”
“唔。”
明显加重的命令语气让方澜忍不住从喉咙里冒出细小的哽声,他有些紧张似的伸手开始脱衣服,就好像此刻他不是跪在自己的卧室,而是学校某位教授的办公室里。
他怀疑屈天哲是故意的,但方澜很难拒绝此刻屈天哲好整以暇俯视下来的视线,他盯着方澜看,却没什么表情。
这是上位者对于下位者天生的掌控和蔑视感,这种感觉让他很难拒绝。
方澜迅速脱下衣服,弯腰将短裤和内裤一起扒下,只留下一双白色的长袜挂在脚上,他皮肤偏白,家里的灯光也够白,将他浑身上下照的一览无余。
“分开腿,我看看。”
屈天哲下了命令。
方澜带着不安,有些委屈地分开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垂着的性器,抬起头看着屈天哲,似乎两个人正在面对面的调教。
“锁呢?”
“在这里。”方澜拿过来,递给他看。
“嗯,提前告诉你,戴上之后就不能取下来了。”屈天哲压低了一些声音,说:“我的意思是,在你见到我之前,都不能摘下来了,方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