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他转身就噔噔噔下了楼梯。
倒是屈天哲顿了一秒,三两步就跟了上来。
“我跟你一起回去。”
方澜侧了侧脸,看到他的身影,没回头脚步匆匆:“你回去这么早干什么?才五点多。”
“累了,想回去休息。”屈天哲皱着眉,看着他越走越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让他慢下来,问:“不行吗?”
“我没说不行!”方澜有些不耐烦,甩了甩胳膊上的手,心里说不出来的不高兴:“你想回就回,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屈天哲手大,也有劲,抓住他的胳膊跟抓个小鸡仔似的轻松,方澜受制于人,甩了两下都没甩开,脸上更是难看。
“方澜!”
屈天哲看他脸色不对,松了手,停在楼梯转弯处叫了他一声。
这一声挺大,方澜不由地顿住脚步,转头仰起脸,硬巴巴的回:“干嘛?”
他听见屈天哲走下来,低声问他:“是因为我不高兴吗?我不回宿舍,让你不高兴了?”
“屈天哲。”方澜站直了,托了托自己的书包,盯着他的眼睛,问:“我看到你和别人的实践纪实了。”
“你不是说,你不和男的实践吗?”
屈天哲垂头看着方澜的脸,半天没什么反应,大脑宕机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注意到方澜的呼吸很重,胸膛不住的起伏,脸上写着不满,他紧紧攥着手里的钥匙,要把手心硌出深红的印记来。
空气中的沉默到达一定时间,方澜觉得尴尬起来,转头就要走的时候,听到屈天哲的话了。
他说:“我改主意了。那你呢?方澜,你不高兴,是因为你还想跟我实践吗?”
作者有话说:
是双箭头。
第7章
又是酒店。
方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点完头之后,屈天哲就说:“那就今天?”
然后,屈天哲取了自己的背包,带着他出门打了个车,就这么到了酒店。
方澜可能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有点晕乎乎的,屈天哲说什么他都点头,意外的挺好说话。一直到屈天哲问他要不要去洗澡,方澜进了浴室,照了镜子,才算明白过来味儿来。
怎么就又到酒店来了啊?
屁股还没好完整呢,怎么又实践?
这算不算人菜瘾大?
方澜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指指点点,一点也不想挨打,但也不是完全不想。
尽管上一次屈天哲下手挺重,但方澜确实爽到了。尤其是最后屈天哲给他揉手的时候,捧着他的手给他呼气的样子,让方澜老是忍不住想起来。
但事后每每方澜想找屈天哲说些什么,对方就是现在这副样子。
弄得方澜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但,除了实践,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理由,或者借口,能重温那天的片刻感受。
屈天哲也是这样想的。
除了和方澜再实践一次,他找不到任何理由,能和他再那样靠近一次。
亲密动作就像实践关系里的幻觉,让人知道是假的,还是忍不住屡屡尝试。他们是平日里连握手拥抱都需要取得允准的关系,却能在实践中对其最私密的地方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