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抬起他的下巴,轻轻摩挲了一下,一巴掌猝不及防的就打了下去。
“啪!”
清脆的掌声在方澜脸上落下火辣辣的痕迹,他几乎来不及反应疼痛与否,屈天哲的第二下已经抽了下去。
方澜语无伦次:“我、不是、我……唔!”
屈天哲扬起手臂抽下去:“等了你三十分钟,打几巴掌不过分吧?”
“啪!”
十几巴掌打下去,直到方澜的两张脸都留下清晰的指印,屈天哲才问:“疼吗?”
上来就挨了一顿巴掌,方澜还在慌乱中,下意识的点头:“有点……”
“疼的还在后面,开始了。”
说完,屈天哲伸手一拉方澜,就势将人按在床上趴在枕头上,吩咐道:“跪不好就趴着,屁股撅起来,放松。”
方澜照做,一扭头,看到屈天哲拿起来了那条厚重的檀木戒尺,对他道:“你觉得打几下合适?”
“二、二十?”
屈天哲点头:“那就二百吧,五十一组。跟你重申一下规矩:自己报数,不许乱动、不能躲、更不能用手来挡,明白吗?不然就要重来。”
“多少?二百?你疯了?!”方澜下意识的就要往前爬,却被屈天哲死死按住后腰。
压在他腰上的手极重,屈天哲的语气有些严厉:“我说了,趴好——啪!”
“啊啊啊啊啊啊!”
极其厚重的紫檀戒尺第一次重击就让方澜叫出了声。这和巴掌的片状痛感完全不同,屈天哲轻松的一声,不算凌厉的破风声落下的却是实打实的重击,几乎瞬间就在他屁股上打出了一条红肿的肉痕。
这比方澜想象中的要疼很多,很多很多。
“嘶——”
方澜倒吸了一口凉气,回过头就问:“你下手好重!”
“啪!”
屈天哲没有回答他,而是用第二下击打的声音提醒他,现在他是鱼肉,而屈天哲才是那个刀俎。
“啊!”
方澜趴在床上抽气,蜷了蜷脚,却发现屈天哲依旧在他腰上压着一掌,像是怕他跑似的,顿时更来气了:“你力气怎么这么大,你放开我!”
“放开你不就跑了?”屈天哲的声音从他发顶传下来,伸手抓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向下压进枕头里,提醒他:“方澜,别想在我这耍你的小聪明,三年了,我比你想象的还了解你。”
“报数,重新开始。”
说完,戒尺再一次从方澜光洁的屁股上抽了下去。
“唔——”方澜几乎是宛如鱼一般弹跳起来,又被人狠狠压下去,实打实的疼痛让他顿时溢出了一身冷汗。
“不打算听话吗?”屈天哲用戒尺在他屁股上轻拍了几下,而后狠狠的连抽了几下,条状痕迹接连从屁股上浮现,方澜已经喘叫着完全失了力气。
这么几下打得他浑身发颤,几乎无法消化这么重的疼痛。
他已经别无他选了,只能老实报数。
方澜高举一条手臂:“一……一!我、我报!你别……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