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
叶荣秋喜欢他的霸道,以前黑狗总是逗他,总是还差临门一脚的时候收回脚说不踢了,故意气他,可是现在黑狗这种不由分说的强硬态度让他觉得心里暖暖的,因此没再说什么,咬牙忍住了身后的不适。
黑狗很有耐心,慢慢地扩张着,可这对于叶荣秋来说简直是一种缓慢的折磨。羞耻的地方被人这样玩弄,他脸皮原本就薄,脑热的快要炸开。他只想黑狗快一点开始,快一点结束,他并不指望从这件事中得到什么好处和身体上的快感,他只想通过这件事达成他和黑狗之间关系的更进一步,断绝他自己的后路,也让黑狗不能再找借口退缩。因此他催促道:“快点弄吧。”
黑狗旖旎地不住吻他,仿佛怎么亲吻都不够:“莫要急。”
叶荣秋只好硬着头皮慢慢忍受。
黑狗弄了很久,直到叶荣秋适应了四根手指,他才终于扶着自己的锤子顶了进去。拜他刚才的耐心所赐,叶荣秋并没有觉得很痛苦,只觉得身后有一种说不出的胀热感,满满当当,让他忍不住撑着床铺往后退,却被黑狗拉了回来。
黑狗抓着他的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进去了噻,你摸摸,你看看。”
叶荣秋羞恼地抽回手:“进去就进去了嘛,我不要看。”
黑狗硬把他的手抓回来,非要他摸,叶荣秋都快哭了,颤声道:“好了,你不要耍死皮(耍无赖),你弄嘛,快点弄。”
黑狗乐了:“我就喜欢耍死皮,我偏要耍。”
叶荣秋发现了,黑狗这家伙恶劣的很,就喜欢跟他对着干,他怕什么,黑狗就要做什么。他只得把心一横:“你耍,你耍吧。”
黑狗将他的两条腿抬了起来,架到自己肩上。这样的姿势对于叶荣秋来说太过羞耻了,他能把自己下身看得清清楚楚,于是他挣扎着想把腿放下来,黑狗偏头对着他光溜溜的小腿就是一口:“再躲我就打你屁股。”
叶荣秋骂道:“你个锤子!”
黑狗说:“我的锤子被你咬着呢!”
叶荣秋没法跟他比不要脸,于是双手捂住脸,颤声道:“我不跟你耍了,你自己耍吧,我啥子都不晓得。”
黑狗笑道:“那我就让你晓得晓得。”
黑狗的锤子被叶荣秋死死包裹着,一开始叶荣秋绞的很紧,让他一动也不敢动,怕动一动就结束了,那可要辜负他许下的承诺。等他感觉叶荣秋终于放松了一点之后,他开始缓缓耸动身体。
叶荣秋已经适应了身后的东西,等黑狗开始动了以后,他除了胀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感觉。可是渐渐的,除了胀之外他又感觉麻,麻过以后是痒,不知是哪一根神经连着,从下腹一点点往上传,整个身子都酥麻了。
叶荣秋大口大口地喘息道:“我被你弄得扯拐了(出问题)!”
黑狗问道:“巴适(舒服)?”
叶荣秋难耐地摇头:“不巴适。很怪,不好受。”
黑狗粗糙的手顺着他的小腿一路往下滑,他滑过那里,叶荣秋那里的寒毛就竖起来。最后,黑狗的手滑到他的大腿根部,缓缓地握住了叶荣秋的锤子。他戏谑道:“原来阿白不是小阉猫?”
叶荣秋剧烈地打斗,一张嘴就漏出一串低沉的呻吟。
黑狗缓缓套弄他的锤子:“不巴适,你的锤子咋个起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