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你死的时候,你活不了;不该你死的时候,你也死不成。”
叶荣秋安静地听完他说的,认真地点了点头。
黑狗揉揉他的脑袋:“我现在就信一句话,船到桥头自然直。”
叶荣秋把头搁到他肩上。情绪是会传染的,他现在觉得自己平静很多了。
叶荣秋问黑狗:“阿黑,你真的叫钟无霾吗?”
黑狗点头:“是啊。”
叶荣秋有些不满,他问了黑狗很久黑狗都不肯告诉他,可如今却轻轻松松就告诉了那个土匪团长。叶荣秋问他:“那你为什么现在说出来?”
黑狗耸肩:“不晓得。”
叶荣秋皱眉:“怎么又是不晓得?”
黑狗说:“那时候我很想说,就说了。我不喜欢想那么多,想做就做了。”
和黑狗相处久了,叶荣秋也发现,黑狗是个很随性的人,他真的没有想很多,而他的这份洒脱有时让人敬仰崇拜,有时又叫人恨得咬牙切齿。但叶荣秋也知道,黑狗即便随性,却也是极为可靠的。他崇拜黑狗,即使他自己都尚未发现这种崇拜。
顾修戈把他们丢在帐篷里以后就不管了,他们两人经历了昨晚的浩劫,都已两天一夜没睡,此时疲劳上涌,没多久就在帐篷里相依相偎的睡了过去。可过了不一会儿,他们又醒了,因为帐篷里多了几个人。
黑狗是先醒的,他醒的时候鞋已经让人扒了;紧接着叶荣秋也醒了,他醒的时候裤子已经被人扒到了膝盖。
刘文站在他们面前,微笑地看着他们:“不错,心挺宽的。没什么事,继续睡吧。”
叶荣秋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连忙去拽自己快被人扒光的裤子,惊怒地叫道:“你们干什么?!”
黑狗也是一脸茫然,他的鞋子被人扒了,外裤被人扒了,那两个人居然又去扒他的内裤。
刘文很淡定地说:“没什么,暂时替你们保管,明天早上行军的时候就还给你们。”
黑狗愣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不挣扎了,还大大方方主动把内裤扒了下来,笑嘻嘻地塞进刘文手里:“两天没洗了,长官,你顺便替我洗洗呗。”
刘文嘴角抽了抽,很淡定地收下了:“我的已经三天没洗了。”
叶荣秋尚不知发生了什么,恼羞成怒地捍卫着自己的遮羞布。然而他力气原本就小,两个当兵的一个架住他,另一个扒他内裤,已经让他白花花的屁股蛋露出了大半个。叶荣秋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当众羞辱过,简直要崩溃,发了狂似的乱打乱蹬,还真叫人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