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个性,当年他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让空消除他身上愚人众的隔阂。
即便到了最后,空知晓了至冬女皇所做的原因,他也从未认可过愚人众的一言一行,坚守着属于自己的正义。
达达利亚不由得叹了口气,将心底的酸涩压下,接着之前的话继续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在原本的历史中,『旗会』五人会在魏尔伦袭击的当天死去。”
空更觉得离谱了。
都知道下属会在这天死亡,居然还主动让他们撞枪口上吗?
“...难道又是像天川明事件一样,是故意对我的测试?”
空说着,眉头深深皱起,脸上满是不悦。
他可以接受森先生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测试,毕竟扭转历史的确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可这种事非要和人命牵扯上关联么?这五个人还是中也最重要的伙伴啊!若真死了,中也要怎么办?森先生不是很疼爱中也吗?这种情况难道不应该竭力去救下『旗会』吗?
达达利亚抬起手,轻轻拍了拍空的肩膀。
“空,这个世界毕竟不是提瓦特。”
“...我知道。”空低头垂眸:“我就是有点不能接受。那五个人...也是我的朋友啊。”
“好歹他们活下来了,不是吗?”达达利亚柔声安慰:“他们的命运被你改变了。”
达达利亚的宽慰让空脸色缓和了些,抿着嘴唇好半天才发出一声苦笑:“我算是知道你们回来时为什么会遇上袭击了。”
世界会修正原本的命运,直到历史彻底被改写。
不仅是魏尔伦,这个世界也在试图至『旗会』于死地。
空撑着额头,抚去眉心的紧皱:“那森先生有没有说下个被袭击的人是谁?”
达达利亚回忆着森鸥外的话语,缓缓道:“他说是中也以前的伙伴,一个叫‘白濑’的男生。”
...
魏尔伦半眯着眼睛,似乎要从太宰治眼中看出任何带有谎言或戏谑的神色。
但太宰治只是安静的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眼神平静。
这个人没有说谎。
魏尔伦想。
此刻握在他手中的文件夹,存放的不仅是名为“空”的金发少年个人档案,更装有港口黑手党内部资料。厚厚一叠几十张的纸,足以在里世界掀起腥风血雨。
若将这份资料卖给其他组织,赚到的钱足以一个人挥霍三辈子。
但太宰治却如此轻易的交给自己,他是意识不到这份资料的珍贵么——当然不可能,太宰治比任何一个人都明白这份资料的意义是什么,可他仍然选择了与自己合作。
魏尔伦一生中与许多人打过交道,见识过太多太多危险分子,有些抬手间便能覆灭一个小型国家。
可唯独眼前的黑发少年,魏尔伦第一次产生了看不透的感觉。
从太宰治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开始,从他让自称“费奥多尔”的俄罗斯男人与自己接触起,魏尔伦便已捉摸不透太宰治的想法。
起初他以为太宰治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中也,为了自己的占有欲,可后来魏尔伦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