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都城中,不论是大小宴会,从未请过祁家人。
即便是那些暗中奉承过他的,也不会来递这个帖子。
他不信她看不出,康王妃明摆是冲她来的。
“我……”,容因嗫嚅片刻,半个字都答不上来。
她能说什么?
说自己太过自信,以为看了那么多本小说,即使没有实践过但也算得上经验丰富,崔容萱奈何不了她。
结果却被人摆了一道,狠狠栽了个跟头?
小姑娘心虚地垂下头,神情怯怯的,像偷吃糖果被大人抓包的小朋友。
祁昼明却不打算让她就这么轻易糊弄过去。
行事如此莽撞,若不让她长长记性,恐怕日后还会吃大亏。
容因眉眼低垂着,正猜测他会作何反应,却忽然连人带被被人翻了个面。
背上多了一只充满力量感的大手将她压制住,容因试探着用力挣了挣,却发现无法挣动分毫。
好在他似乎刻意收了力道,因而她也并没觉得有多难受。
容因正要开口控诉,丰盈绵软的臀|肉突然狠狠一颤。
空气中传来“啪”的一声响,在一片安静中显得格外清脆响亮。
小姑娘白嫩的小脸像抹上了一整盒的胭脂,“唰”地一下涨红,连眼尾都染上红意。
痛意倒在其次,但像小孩子一样被人按在床上责打,她连幼时都未曾经历过。
好羞耻。
为什么没有个地缝让她钻进去!
她急切地挣扎起来,但这点儿力道对祁昼明而言,无异于猫儿伸出爪垫在他身上挠痒痒。
很快,容因便意识到,祁昼明的目的并不是要羞辱她,而是真的生气想揍她!
他力道并不重,甚至恐怕连十分之一的力气都没有用上。
但她身上的皮肤本就娇嫩,从未受过半点儿皮肉之苦,加之像这样一下一下地叠下来,很快,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便肿得跟桃子似的,通红,涨得老高。
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眼眶中滚落下来,将丝被洇湿了大片。
她哭起来也不出声,甚至不像别的姑娘家那样抽抽搭搭的,就只是任由眼泪雨滴一般一滴接一滴地往下砸。
眼圈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可怜极了。
她哭得太安静了,以至于祁昼明起初并未察觉,但也正是因为她太过安静,不再像一开始时那样痛骂他“不要脸”,“欺负人”,也不再挥舞着四肢挣扎,祁昼明才觉出不对。
他立刻停下手,握着她肩膀将人翻转过来。
被床边烛台上的光晃了一下,容因双眸微眯,不适地发出一声小小声的嘤咛。
但也仅此而已,意识到自己和祁昼明又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后,她立刻扯过被角,双手举着挡在眼前。
隔绝光,也隔绝他。
但即便如此,一颗颗晶亮的小珍珠还是自作主张地滚落下来。
眸光落在一旁被濡湿了大团的布料和她早已变得湿漉漉的鬓角上时,祁昼明指尖微蜷。
眼底似乎有懊恼一闪而过。
“别哭了”,男人抿了抿唇,语气略显淡漠。
落在容因耳中便更是硬邦邦的。
“祁昼明,你混蛋!”
心底积压已久的情绪像一团会膨胀的气体,他的话成了引线,“嘭”地一声炸开。
“你不把放在眼里、甚至把我当成个猫儿狗儿一般逗趣的宠物也就算了,你怎么看我那都是你的事,我不强求,也没指望你多么有良心。可是,你又是我什么人,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