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就和乱撒尿的狗没区别。”
明昼听笑了,那刚才是谁在车里把他浑身上下都沾满了自己的Alpha信息素?
触及到明昼揶揄的视线,宋如星羞赧地揉了下鼻尖,嘟囔道:“我、我又不是乱放信息素。”
嗯,不是在乱放信息素,只是在圈地盘而已。
明昼点点头说:“你和他是不一样。”
宋如星在一旁悄悄瞥明昼,小声问:“真的吗?”
明昼好似是有点无奈,说:“不然呢?”
“那……”宋如星似乎想问什么,话说出了一个口,又有点犹疑。
想问什么,又有些不敢问,叫明昼想起来刚才,林思睿问他们是什么关系的时候,宋如星预先回答了是朋友关系。
明昼看得出来,宋如星并不是想遮掩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并不是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信心。
他的回答更像是……一种习惯性的回避。
因为长期缺乏安全感,所以下意识地会寻求最安全,最不会被抛弃的回答。
是一种条件反射性的行为。
要怎么才能纠正呢?
明昼的目光落在他的耳垂上,看见了宋如星左耳上那颗小小的,若隐若现的耳洞,有些出神。
“那……”那了半天没有说出来,宋如星又重新起了个头。
明昼在心里叹了一声,主动循循善诱地问道:“想问什么?”
宋如星顿了好几秒,才问:“那……您和他现在还有关系吗?”
“星星。”明昼看着他说,“我和他以前也没有过关系。”
所以现在更不会有。
宋如星小小地哦了一声,点头表示知道了。
明昼有点诧异:“不问了?这样就好了?”
“嗯。”宋如星低喃道,“我相信您的。”
“这么相信我?我要是骗了你怎么办?”
“……那就再把你关起来。”
这个回答显然令明昼很满意,他笑了笑,说:“好。”
晚上天气冷,没什么好逛的地方,明昼把车开到风景较好的郊区,在河边停了下来。
这里的夜景很好,只不过因为是冬天,所以没有什么人来。
河边有几盏路灯,亮着温暖的浅黄色灯光,这处静谧宁和的空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明昼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同宋如星说着话。
宋如星总是有很多话要说,他聊起自己以前做过哪些兼职,做兼职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趣事,话一秃噜一秃噜地说出来,还聊到了之前和明昼签的那个合同。
“其实我们的契约合同里,关于要一套房的那个条例是假的。”宋如星挠着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当时来到A市,虽然宋霏雨常年待在医院里,但张思斐还是给宋霏雨置办了一套房,在市中心。
宋如星很厌恶接收来自张思斐的任何好意,但没有反对妈妈收下张思斐的补偿。
他不傻,也没有清高到这种决绝的地步。
毕竟,如果不是张思斐,宋霏雨不会患上腺体萎缩症,更不会有现在的苦痛。
不论是从道德意义,还是法律意义来说,张思斐都需要赔偿,他只给了宋霏雨临时标记,临时标记消失过后,宋霏雨意外怀孕了,但他却一走了之,断绝了所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