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就是恶趣味了。
明昼头一次发现自己还有这种恶趣味。
他在心里挣扎了一秒,又反思了一秒,最后还是没有放任自己的恶趣味,看着默默掉眼泪的宋如星说:“可以。”
宋如星诧异地抬起头。
他的眼睛哭得通红,睫毛被打湿,很是让人心生怜爱。
明昼的瞳色突然变得有些幽深,空气中林间玫瑰的味道浮动起来,仿若轻烟一样,将宋如星轻轻笼罩,又挑逗似的,拂过了他的后颈。
宋如星的指尖忍不住地颤栗,几乎就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立马将明昼重新按进自己的怀里。
明昼看着他,忽然笑了,伸出手指,摸了一下他通红滴血的耳垂,温凉的指尖似是无意,划过了他的脸颊。
轰的一下。
宋如星的心脏急速跳动,滚烫的血液也在他的身体里急速流动着,明昼弯了弯眉眼,语气温软而含笑,像是奖励:“你可以在这里筑巢。”
他好像只是随口一说,轻飘飘的,像是丝毫不知道这句话对Alpha来说,拥有着怎样的诱惑和暗示。
明昼说完就要转身离开,宋如星觉得他有点故意使坏,明明要走了,还要这样引诱他。
像是在报复他在浴室里不听话,强行摁着他做了一次。
还咬了腺体。
明昼已经转过了身,微长的头发盖着他的后颈,湿漉漉的黑色发尖儿黏在雪白的颈上,隐隐看得见中间那处殷红的牙印。
信息素的液体再度在他的牙尖凝结,宋如星舔了舔犬齿,一步上前,重新把明昼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做什么?”明昼没恼,只是偏了偏头,脸颊碰到了宋如星的鼻尖。
宋如星委屈地抱着他,用脸去蹭他:“……您是在使坏吗?”
“你长胆子了?”明昼淡淡地数落他。
敢这么说金主。
宋如星像被主人骂了的小狗,哼唧一声,眉毛也耷拉下去,小小声地告饶:“没有。”
“没有还不把我放开?”
宋如星松了一点,却又没完全松开,低下头去,再度吻上了那颗还在发烫的腺体。
明昼是存了点心思,想逗逗宋如星,却忘了处于易感期内的Alpha根本没有理智,他的心脏突地一跳,猛地攥紧宋如星的手臂,以抑制从后颈处一连蹿到天灵盖,甚至让他整个脊椎都变得无力的酸软感。
宋如星没有再咬下去,只是含着他的腺体,用舌尖去舔上面的牙印。
细微的疼痛和诡异的酸软重新席卷了明昼,叫他不得不咬紧牙关忍耐。
“明昼,明昼。”宋如星含含糊糊的,一下又一下地叫着他的名字,得寸进尺地说出更加冒犯的话:“可以……可以当我的……”巢吗?
“宋如星!”明昼像是知道了他要说什么,警告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以阻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这个话从宋如星嘴里说出来,到底是不同的。
明昼蓦地有些心慌。
宋如星剩下的话被凶得吞进了喉咙里,不满意地发出了一声咕哝。
便更加过分的去啃咬明昼的腺体。
直到过了许久,两人才分开。
明昼喘着气,脸上泛起薄红,眼尾也镀上了一层粉,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其他什么。
宋如星强行按捺下了自己的欲望,指尖颤抖,松开了明昼。
明昼看了一眼他忍耐的样子,想生气也生不出来,伸出一根手指,警告地抵在他的肩膀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