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末是又菜又爱撩,被楚越川突然逼近快吻到唇上心跳加速又有些难为情,后仰了下,手按在楚越川唇上。
“哥,我要起来刷牙……你起这么早,不会是偷偷做了早饭吧?”楚末低声说,手指被楚越川吻了下。
“没有,雪停了,先扫了雪。余苇红她们在做早饭。不用着急,还没好。”楚越川说,手底下给楚末把腕表戴在了左手腕,又拿了药酒给楚末轻轻的揉右手腕。
楚末晃了下左手腕,仔细的看那腕表,掩饰不住的喜滋滋。
“好点了吗?”楚越川揉着楚末的手腕问。
“好多了,没事……缺乏锻炼,多动动就好了。”楚末随口说着,说完他自己脸先红了。
“我要下去洗漱了!”楚末不等楚越川说话立刻说道,从火炕上溜下来,穿了鞋子。
楚越川将下来的楚末接住,抱了满怀,手拍了拍他的背,放开了他。
“就在房间洗漱,热水都准备好了,刷牙吐在桶里,外面冷……”楚越川说,直接给楚末安排好了。
楚末在房间里完成洗漱后,楚越川把昨天试过的助听器给楚末戴上。
楚末头发稍长,散开盖住,不仔细看看不到,再戴上帽子就彻底隐身了,还可以保护住不掉。
“你先试试,哪里有不舒服的你跟我说。”楚越川跟楚末说。
楚末弯着眼睛点点头。
做过改进的助听器,不仅仅是体积小了,声音听着也清晰了一些。
要出去时,楚末想到自己还有点肿的唇,又带了口罩。
外面的雪果然停了,院子里甚至屋顶的雪都被铲干净了,光线很亮,空气隔着口罩吸进去都有点冷飕飕的,比昨天温度还低一点。
楚末去灶房看,余苇红和赵梦茜正在忙活。
楚末挽起袖子要加入她们,楚越川先一步走过去。
“要做什么,你说我做。”楚越川说。
楚末点点头放下了袖子,让楚越川把洗菜的脏水那些处理下。
“末末,你怎么了,手腕怎么抹药酒了?昨天切菜干活伤到手腕了?”余苇红看向楚末问,她一直比较细心。
“……没事的,昨天给哥按摩太用力了,早上擦了药酒。”楚末说完想把自己藏起来,还好戴口罩看不到脸色。
楚越川看了眼楚末,提了灶房的脏水出去倒了。
余苇红过来看楚末的手腕,确定没啥问题才放心。
“末末,你戴了腕表,真好看啊!以前怎么没见你戴过?”赵梦茜过来,一眼看到楚末手腕的表。
“哥给买的!”楚末大方伸出左手腕给两人看。
“你们俩关系真好,羡慕的眼都红了……”赵梦茜看着精致的腕表夸张的说。
楚末和楚越川的关系跟亲人无异,两人也只是羡慕并没有多想。
“哥还给我做了新的助听器,你们看不出来吧?看,就是这个……厉害不厉害?高科技!”楚末又把帽子掀开一点给两人看。
“厉害厉害啊!”赵梦茜感叹,心里酸溜溜的,楚越川这么本事,可惜不是自己的。
楚末显摆时楚越川进来,看到楚末笑眼弯弯,嘴角翘起来,心情更好了,感觉之前忙活的那些日日夜夜非常值得。
赵梦茜她们早饭做的差不多了,楚越川在楚末指挥下帮了一会儿忙,就可以开饭了。
楚末去看谢新儒和楚爷爷他们,扶他们出来吃饭。
“你看,哥送的,还有这个……”楚末和谢新儒去厨房时,给谢新儒看了眼,特意指了指表面的花体love。
“我觉得他可能不认识这个单词。瞎猫碰着死耗子了,你还乐!”谢新儒给楚末泼冷水,怎么就是个恋爱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