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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吃醋

换做是她,肯定会恨,不死不休的那种。

可她到底不是原主,无法代替原主去爱,也无法代替她去恨,更没有资格代替她原谅谁。

下一秒被扯到男人腿上坐着,他倾身过来吻她的发顶、额头和脸,唯独避过她的唇,不带任何情.欲,却格外磨人:“从前是朕负了你,让你受了许多委屈,朕知道,朕都知道。”

知道又有什么用,原主已经死了,若想跟她道歉,百年之后去地底下说吧。

郝如月心里这样想,脑中的画面却陡然一变,从青灯黄卷变成柳绿花红。

人生若只如初见。

有那么一瞬,郝如月都觉得原主还魂了,被狗皇帝一句道歉,搞得满脑子粉红泡泡。

若他再说句情话,郝如月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幸亏狗皇帝抱着她又亲又哄,只是为了道歉,并没有甜言蜜语。

郝如月猜他可能根本不会说。

毕竟人家是九五之尊,少年天子,从小到大,只有别人对他做小伏低,甜言蜜语,他根本不需要这个功能。

其实郝如月想错了,康熙并非不会说甜言蜜语,而是她冷漠的反应,让他觉得自己没有被

原谅,说再多甜言蜜语也无用。

两人一时无话,男人看向她,郝如月只是垂着眼,一脸顺从,给人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

男人无声地松开手,郝如月站起身,仍旧用指尖挑着药膏给他匀面,仍旧小心翼翼打着圈。

仿佛刚才那暧昧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关于天花的人体试验很顺利,太医院成功掌握了种痘的最优计量,既不会让人感染,还能产生有效抗体。

与历史的轨迹重合,在试验中有四个宫女因种痘计量过大,感染天花。

郝如月偷偷让人送了抗病毒的灵药过去,四人此时都已经退烧,只是烧出麻坑,伤了脸面。

“如月,你看我的脸,用了快两个月白瓶药膏,果然平滑了很多。”

顾问行依然每日登门,那张被麻坑耽误的俊脸终于被拯救,再配上高大拉风的身材,俨然超过梁九功,一跃成为太监圈的顶流。

郝如月看向他,密集恐惧症同时被治愈,甚至有些理解上学时为什么流行过一段时间的太监文。

雌雄莫辨真的很香。

然而梁九功听见顾问行喊赫舍里女官如月,就知道他要完。不过皇上这回反应倒是出奇的平静,只是多派了一些外出的差事给顾问行,让他没时间天天耗在乾清宫。

冬至节后,此前因天花被封禁的几l处宫殿陆续解封,郝如月也想搬回慈仁宫后殿,皇上却不让。

“朕又失了一个儿子,心里难受,想让太子多住一段时间陪陪朕。”皇上在外人面前永远凝定如渊,既有上位者的城府,也有青春鼎盛的风华,可此时在她面前的,就只是一个痛失爱子的父亲。

又失了一个儿子?郝如月差点以为大阿哥出了什么意外,结果一问还是通贵人生的那个小阿哥。

当时小阿哥夭折,皇上看起来一切正常,怎么通贵人都被解封了,皇上才想起来自己又失了一个儿子。

反射弧未免也太长了。

可皇上一脸沉痛,想要太子陪伴,郝如月也说不出什么:“既是这样,臣先搬回去,让太子留下陪皇上。”

皇上抱着太子,只是垂眼不说话,太子忽然抬眸拉住郝如月的手:“小姨,你别走,我想跟小姨睡。”

郝如月拍了拍太子的小胖手:“保成从前在乾清宫住过,你忘了?”

太子回头看皇上,又看郝如月:“小姨,汗阿玛也想跟你睡。”

郝如月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皇上呵斥太子:“保成你胡说什么?”

太子被训,眼泪汪汪:“保成想跟汗阿玛睡,也想跟小姨睡,汗阿玛,咱们三个睡在一起好不好?”

“……”

小家伙哭得伤心,郝如月不得已留下,仍旧与皇上一人一天轮班抱着太子睡。

各宫解封之后,荣嫔带着荣宪公主到乾清宫偏殿来见郝如月,才进屋便要跪,把郝如月吓了一跳,忙亲手扶起:“娘娘怀着身孕,带公主跪臣,可是要折

煞了臣?”

荣嫔起身,泪盈于睫:“当日小阿哥出花,我与荣宪一起被困在钟粹宫,整日惶惶。若不是你冒险向皇上进言,将我们母女挪到景阳宫,我们吓都要吓死了。”

说着看向郝如月:“仁孝皇后在世时,我们便以姐妹相称,我进宫早些,痴长仁孝皇后一岁,仁孝皇后私下喊我一声姐姐。你若不嫌弃,咱们今后也以姐妹相称。”

不等郝如月反应,就将荣宪公主往前推了推,荣宪公主屈膝给郝如月行礼,奶声奶气喊了一声小姨。

郝如月扶起荣宪公主,只得应下。

按照这个辈分论,将来三阿哥胤祉也得喊她一声小姨,尚未出生便划归太子阵营。

翌日,惠嫔来串门,见到郝如月也说了一通感激的话:“当日若皇上、太子出宫避痘,太后和太皇太后肯定也会跟着,到时候太医院走了大半,宫里谁来管?”

“大阿哥在承乾宫发着高热,生死不知,我被封在延禧宫想死的心都有了!”

抹了一把眼泪继续说:“后来听说皇上没走,太子、太后和太皇太后都没走,我心里才算安稳了一些。”

解封之后一直想来向郝如月道谢,奈何她仍旧住在乾清宫没搬回去,便没敢过来。

昨日听说荣嫔带着荣宪公主来过,她这才敢过来串门。

毕竟乾清宫是皇上的寝宫,也是皇上接见朝臣的地方,后宫妃嫔未经传召不得擅闯。

“听说荣嫔还认了亲戚,腆脸让你叫她姐姐?”惠嫔挑眉问。

“多个亲戚多条路嘛。”为了太子,郝如月并不反感认亲。

惠嫔:“要不咱俩也拜个把子,你比我大几l岁,我管你叫姐姐。”

郝如月:“……”

认过亲戚,惠嫔才捧出大瓜,与郝如月一起分享:“刚开始听说是浣衣局捣的鬼,还查出了前明余孽,我第一个便想到被罚去干苦力的郭常在。以为是她与外人勾结,伺机报复。”

郝如月摇头:“郭络罗家是包衣,全家性命都捏在皇上手里,她不敢。”

“是我想多了。”惠嫔又道,“可你知道吗,这回宫里闹天花差点死人。”

郝如月去抓瓜子的手一顿:“不是没人有危险吗?”

惠嫔压低声音:“是郭常在,险些自己把自己吓死。”

原来郭常在被贬到浣衣局之后,非常不幸地与那个前明余孽分到了一个宿舍,据说还成了好姐妹。

自打前明余孽被抓,郭常在生怕受牵连,吃不下,睡不着。

后来前明余孽被就地正法,活活打死在院中,所有浣衣局的人被迫观刑,以儆效尤,郭常在吓得当晚便发起高热。

当时太医院的注意力都在天花上,确诊不是天花之后,郭常在便被扔到一边,要不是贴身宫女发现不对劲,人都要凉了。

说完郭常在,惠嫔又说起了皇贵妃:“这一回的前明余孽是通过小选进宫的,皇贵妃难辞其咎,降为贵妃,被夺了摄六宫事的权力

。我听说册立继后之前,宫里庶务暂由太后代管。”

皇贵妃今年还不到二十岁,确实太年轻,而且手腕有些软,很怕与人起争执,遇事喜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有些时候,纸终究包不住火,与其让火自己烧出来,一发不可收拾,还不如当初发现的时候便将其扑灭。

比起皇贵妃被降位份,还是太后更让郝如月吃惊:“太后暂时代管六宫事?”

她怎么听说太后自打嫁进皇宫,就没管过六宫事,全是太皇太后在管。直到仁孝皇后进宫,太皇太后才算退休。

让太后管六宫事,郝如月感觉比之前皇贵妃管还不靠谱。

惠嫔进宫比郝如月早,知道的比郝如月多,对于太后代管六宫事的看法,与郝如月不谋而合:“听说是皇上求了太后,太后才勉强接下的。”

“那太皇太后怎么说?”

小选之后,宫里的人比从前多了,也更复杂,得找一个靠谱的人管才行。

虽然太皇太后始终看自己不顺眼,可在郝如月看来,太皇太后的工作能力比太后靠谱多了。

惠嫔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不过郝如月很快就知道了。

先是太后找她谈话,向她诉苦,夸她把慈仁宫后殿管得好,请她出山帮自己,协理六宫。

养太子已经不容易,郝如月不想再给自己压力,出言拒绝。

太后一会儿说头疼,一会儿说眼花,一会儿又说皇上不容易,最后说自己摄六宫事,未必有皇贵妃做得好。万一再放进来一个前明余孽,伤到皇上的孩子,她便是死了都没脸去地下见先帝。

听到最后,郝如月还是答应了。

既然她要替姐姐养太子,便会将这件事做好,做到万无一失。哪怕再忙再累,也不可能把太子的安危寄托在不靠谱的人身上。

这次谈完,太后很快颁下懿旨,晋升郝如月为正一品女官,协理六宫。

宫里从来没有专职女官,也没有正一品女官,更没有女官协理六宫的先例。

从懿旨颁下的那天起,一切便都有了。

郝如月仍旧住在乾清宫,每日早起去慈仁宫打卡上班,协助太后给众妃嫔开晨会。

晨会上,太后充当吉祥物,等妃嫔们请安过后,便挥挥手让郝如月安排具体事务,必要时点拨一下,仅此而已。

相比穿越前管理一个大集团,既要盈利,又要维护品牌价值,还要考核团队,控制成本,甚至完成与资本的对赌协议,筹备上市。

后宫属于国家单位,没有业绩压力,所有人都吃公粮。团队是现成的,制度是现成的,控制成本全看个人偏好,其他都是一些后勤类的琐事,对郝如月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再说天塌下来还有太后顶着,她只是协理,压力小很多。

真正实现了打工人的梦想——钱多事少离家近,还是公务员,可以混退休那种。

除此以外,上班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吃瓜管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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