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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 罗刹教中

步早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洗澡,赶紧整完一切去洗澡。

就算不是洁癖也忍不了现在的状况。

几人还未出牢房,外边传来走动交谈声,那些在查探的人找到了此处,正在商量是否要来牢房内看一看。

玉天宝一喜,王怜花却将匕首横在他脖子上,表情中带着些许笑意。

“你敢叫的话杀了你。”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

玉天宝闭上嘴。

王怜花的威胁并没有用,即使牢房外的人离开,之后的路上还会有其他巡逻的人,带上柴玉关根本不可能轻易地全身而退。

但玉天宝只要一威胁就怂,王怜花觉得威胁一下也不亏,这家伙根本不像个魔教少主。

他能看出玉天宝的想法却看不出乌渡的想法,对有洁癖的乌渡来说速战速决是最好的方法,迂回作战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中。

乌渡单手握刀,刀鞘未退,等王怜花发现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时他已经人在牢房外,手中短刀干脆利落地敲在两人后颈。

玉天宝目瞪口呆,王怜花嘴角直抽。

还未走远的人听到倒地的动静纷纷回身查看,乌渡转头看王怜花,道:“跟紧我。”

王怜花磨了磨牙,反手拽上玉天宝,不等玉天宝喊叫,一手点了他哑穴。

好歹是魔教少主,总能发挥点用处的。

渐渐的,发现他们几人踪迹的人愈来愈多,看到血人柴玉关和少主玉天宝,都面露震惊。

玉天宝急得想跺脚,一脸愤怒,但王怜花把着他脉门,稍有动作便是一脚,硬生生地被一个个子还没他长的家伙扯着拖。

玉天宝从未遭此奇耻大辱,愤怒难言,但没人理他。

身后追兵络绎不绝,前方阻拦一波接一波,乌渡欻欻砍,步伐飞快。

王怜花怒道:“这就是你说的心里有数?!!”

想也知道乌渡这番行径又是该死的洁癖作祟,看清名义上的父亲此时的模样后,他也觉得恶心。

但一码事归一码事——

“我要扣钱!”王怜花气上心头,大声刁难,“我对你不满意!”

他能这么说是因为还有余力,情况并没有那么危急,乌渡是个合格的保护者。

步早惊讶:扣钱?不可能!

乌渡脚步急刹,转头深深地看了王怜花一眼。

两侧追兵逐渐靠近,乌渡诚恳地道:“请相信我。”

“相信个鬼!”

王怜花怒喝。

他想过乌渡会闹得很大,但此时闹得未免太大了!

乌渡拉开一侧大门,将柴玉关扔了进去,又请王怜花和

() 玉天宝进去——在这种时候他竟然还很讲礼貌。

王怜花瞪他一眼,扯着不情不愿的玉天宝进了屋,房门重重合上。

门外乌渡持刀而立,褪去刀鞘,拦在屋前,不准人进屋。

教徒之后是护法,护法之后是长老,长老之后是教主,教主不。

步早仗着自己对罗刹教功法的了解夸夸一顿乱打,交手碰撞间发出的声响震天动地,若非石门做得硬,保准没有几个人就被砸坏了。

门外争斗持续良久,激撞声不停,玉天宝被王怜花堵在屋内,叫他给地上的柴玉关换衣服。

玉天宝一脸愤怒,不情不愿,王怜花环视四周,恍然顿悟:“这是你的房间?”

屋内装饰简洁,香气若隐若现,还算整洁,有人生活的痕迹十分明显。

“这更好,赶紧把你的衣服拿过来。”王怜花笑道,“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明晃晃的威胁!玉天宝忍气吞声,去衣橱找衣物,捧着一堆衣裳回来,待走至近处,衣裳一甩,一柄长钩自衣物后冒出,直冲王怜花面目。

王怜花早有准备,冷笑着矮身,同时伸手扬起匕首,一刀抵在玉天宝颈前,刀刃深入,顷刻便出了血,顺着刀刃斜着淌下。

玉天宝眼神颤动,手中握着的长钩落地。

之后他便乖乖地给柴玉关换衣裳了。

王怜花冷眼瞧着,听屋外兵器相接声,视线从人事不省的柴玉关身上掠过,落在一脸不甘愿的玉天宝身上,若有所思。

这人作为魔教少主,玉罗刹的儿L子,水平是不是太差了?

玉天宝艰难地给柴玉关换了衣裳——说是换衣裳,也只是将破得不像样子的衣服扯下来,再套上一层衣物,然后完事。

王怜花无所谓,在一旁坐下,安静地听着屋外的动静。

玉天宝无事可做,也很挂心外边的情况,贴着门仔仔细细地听,在一人撞到门上后吓了一跳,飞快地挪远。

“你叫什么?”王怜花问。

“……”

玉天宝愤怒地指了指自己的喉咙,他被点了哑穴!这人已经忘了吗!?

王怜花恍然大悟:“哦,你不能说话。”

玉天宝敢怒不能言,恶狠狠地踢了脚凳子。

不知过了多久,外边声响渐弱,又有微弱的交谈声隔着门传来,王怜花打定主意当甩手掌柜,充耳不闻。

玉天宝又跑去贴着门,挤眉弄眼想要听清,但他才去不久,房门被乌渡拉开,他和乌渡眼对眼。

短暂的呆怔之后,玉天宝慌忙后退。

乌渡身上血腥气十分浓厚,身后数人倒地,地上血迹弥漫。

王怜花忍不住站起身。

罗刹教有三位长老,孤松、枯竹、寒梅,如今只有孤松站在门外,鹤立鸡群,孤零零的,十分萧瑟。

玉天宝眼神迫切,尽管答案很明显,但他心想也许说不定——

这点希冀在孤松说乌

渡不准伤害玉天宝后化作震惊(),什么意思?他这不算得救了吗?

步早回头看了孤松一眼?()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孤松神色依旧咬牙切齿,仿佛极为担心自家少主、十分不甘心的模样。

但这货心里恐怕正在叫好,觉得玉天宝被带走刚刚好,再只等之后找机会在罗刹教外杀了玉天宝——这样就能少一个与他们争罗刹教牌之人。

比起满地的或伤或晕的罗刹教教徒,孤松长老更希望玉天宝送命,就算乌渡闯进罗刹教、踩着罗刹教的面子,他也不在乎,对他来说玉天宝遭难更令他高兴。

乌渡朝孤松微微颔首,没有说话,反手关上门。

玉天宝对着合上的门干瞪眼。

王怜花挑眉:“怎么做?”

乌渡说:“他们认输了,可以用玉少主做人质离开罗刹教,现在收拾一下吧。”

玉天宝诧异回头,王怜花喃喃道:“真是放心啊……”

方才越过门缝,门外场景骇人,倒地之人死生不知,都受了伤。

乌渡受的伤也不少,但他仿若毫无所觉,扛起柴玉关就走。

因为柴玉关换了衣物,他这次扛人并没有明显的犹豫。

王怜花有些好奇他是怎么谈的,但作为一个合格的雇主,乌渡也是一个合格的杀手。

这应该就是要离开了。

王怜花脚步微顿,问:“你不给你师父带些孝敬?”

就像在石林洞府那样。

乌渡迟疑了一下,道:“我……叫他们安排房间,我想要沐浴更衣。”

王怜花:“……”

这家伙做了比洗劫罗刹教还要过分的事情啊!有谁会在别人大本营洗澡的!?

“……不好意思。”乌渡垂下眼睛,小声说道,“实在是太脏了。”

王怜花看着他染血的衣物,硬邦邦地道:“随便你。”

三人出了门,王怜花一直揪着玉天宝,除了对方是重要的人质外,他对玉天宝本人也十分好奇——没见过哪个继承人是这种样子的,玉罗刹莫非不知道惯子如杀子的道理吗?

孤松长老是清醒的人中唯一一个能说得上话都人,他在这种情况□□会到了在罗刹教当老大的感觉,但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搞。

乌渡拔了刀,不少罗刹教教徒受了伤,治伤是一回事,还要给乌渡加急准备洗澡水,做安排下吩咐,忙得团团转。

这种地方水很难烧开,但玉罗刹是个讲究人,教中常备热水,取暖用的物品也不少,这些东西如今都轮到乌渡用了。

王怜花忍耐,毕竟乌渡那邋遢狼狈的糟糕样子他看了也糟心,和玉天宝一起在外等着他完事后抓紧时间跑路。

这种情况本该提防罗刹教人做手脚,但王怜花自持手里有玉天宝,更何况吃亏也是非要沐浴更衣的乌渡吃亏,他自己总有办法带着柴玉关全身而退的。

假如玉天宝是人人尊敬的罗刹教少主,那王怜花的想法十分合乎情理,但长老孤松巴不得玉天宝被掳

() 走,所以没有下任何阴招。

步早飞快地将自己拾掇干净,鼻尖一直萦绕的血气散去,身体舒展许多。

他推开门,王怜花投过来一瞥,问:“直接离开还是去给你师父找孝敬?”

步早默然。

乌渡似乎就只在石林洞府做过那一次事情,也有替柳无眉掩藏目的的原因……王怜花好像误会得很多事情。

他摇摇头,拿布抱起柴玉关,将人扛在身上朝外走去。

“有劳你等候,我们走吧。”

王怜花瞅着那团人形轮廓,没有说话,揪起玉天宝离开。

柴玉关命硬的很,王怜花有意无意地瞥了好几次,他的呼吸一直没有断。

乌渡的动作算不上轻柔,王怜花冷言看着,不发一言。

外面罗刹教的守卫表情严肃,乌渡一手扛柴玉关,一手握刀,但没有不长眼的人敢上前。

教中的精锐都败在了乌渡手下,他们很有自知之明。

三人一路下山,畅通无阻的有点像来旅游。

玉天宝气得跳脚,想乱骂,但哑穴被点未解,只能无能狂怒。

王怜花嫌他闹腾,踹他一脚,玉天宝人安省了,表情却不服,时而愤怒时而深沉时而忍辱负重。

步早就没见过比他表情还丰富的人。

玉天宝待在罗刹教迟早会死,早死晚死都一样,所以步早希望他能发挥更多的用处。

*

玉罗刹在看到重溟卖给他的消息后便调转车子赶回罗刹教,乌渡的行事风格一直是个谜,时而张扬时而内敛,但玉罗刹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度他的行动。

石观音空荡荡的宝库令玉罗刹记忆犹新,那些宝物也不知去向,乌渡似乎有很多小秘密,也有很多小方法。

他心中有事,路上紧赶慢赶出了关,之后又是赶路,随行手下都对他的匆忙感到不解,但玉罗刹什么都不想说。

难道他要说他在忌惮一个年纪还没他一轮大的少年么?

玉罗刹说不出口。

玉教主埋头赶路,终于,在一个天气很不错的日子到达罗刹教地界——与乌渡一行人离开不过是前后脚的关系。

随后,他们听到“乌渡为救人拳打护法脚踢长老,掳走玉少主,临走前还在教中洗了个澡”的说法。

玉罗刹:……

罗刹教里那些人是做什么吃的??

而且乌渡竟然在教中沐浴——

玉罗刹知道那名少年杀手有很严重的洁癖,能做出在敌人老巢也非得沐浴更衣的事情,当初他甚至还以此嘲笑过石观音,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轮到他受这个羞辱了。

他来晚了。

乌渡不仅带走了柴玉关,甚至还将玉天宝给带走了。

玉罗刹敢肯定他们一行人之所以如此顺畅,也有几个心怀鬼胎的长老的主意,这种发展隐隐符合玉罗刹最初钓鱼的构想,但乌渡横空出世,事情变得乱糟糟,玉罗刹心里烦得慌。

分析了现下的情况之后,玉罗刹知道他们还没有走远,当即命人加强巡逻搜查,自己回到罗刹教,看教众或死或伤,怒极冷笑,黑雾后的面色比雾还要深沉。

唯一能让他安心的是,宝库中东西一个没少,罗刹牌也好好地放在该在的地方。

他不止记恨上了乌渡,连委托乌渡的王怜花也隐隐有些怪罪。

……

柴玉关已经醒了,能说能骂能挪能爬,可怜又可恶,王怜花看着他就作呕。

王怜花不想表露自己的身份,柴玉关因自己获救而满心欢喜,大夸特夸,说日后对他必有重谢,并问他是谁派来的。

都已经成了这种狼狈模样,还梦想有朝一日东山再起,这样只会更想让王怜花将他踩进泥里,永世不能翻身。

还有一种十分复杂的心情缠绕着王怜花,柴玉关认不出站在眼前的儿L子——尽管王怜花易了容,但他还是因为柴玉关毫无反应而觉得不高兴。

王怜花便只是冷眼看着柴玉关胡说。

如今罗刹教的人追查愈来愈严,听说玉罗刹也已经返回西域,几人东躲西藏,乌渡偶尔一出门,过了很久才会回来,是在查探周边的情况。

王怜花不管这种事,他记得很清楚,乌渡说会保护他的安全,而且他也要求过要平安离开西域回到中原。

玉天宝得意洋洋,觉得给自己撑腰的教主爹回来后乌渡等人跑不掉了,催促王怜花放人。

王怜花心情不佳,冷笑道:“你爹都还不一定打得过乌渡呢,别吹得太过,小心闪了舌头。()”

玉天宝下意识否认:“不可能!!ü()『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王怜花道:“石观音是怎么变成穷光蛋的你知道吗?因为她拿乌渡没办法。这次如果不是为了带你,你家也会被洗劫一空。”

事到如今,王怜花也对当初在石林洞府遇见的罗刹教人士有所猜想,对柴玉关的情况十分清楚、言语间那些莫名其妙又不带遮掩的傲慢和嘲讽,十有八九是罗刹教教主。

玉天宝很受打击:“不可能……我爹一直很厉害!”

“有个词叫人才辈出,你懂不懂。”王怜花说。

玉天宝挣扎道:“这个我懂——我爹不是抢了石观音的地盘吗?乌渡可没有,他只抢了钱。”

乌渡拿走的才不是钱那种简单的东西,其他东西比钱更重要。

王怜花心想。

他注视着玉天宝,纳闷道:“你作为罗刹教的少主,半点江湖上的事情都不了解吗?”

玉天宝支支吾吾。他只顾着偷懒享乐,有的事情就算知道也是听过就忘。

“你爹之所以能抢石观音的地盘,是因为石观音被乌渡的师弟、恶人谷的谷主交给神水宫的宫主了,被晓轻舟给卖了。”王怜花一看到柴玉关便抑制不住心中的戾气,很少见地耐着性子给玉天宝解释。

他也想看看玉天宝作为魔教少主能有多么不称职。

“恶人谷谷主——不是个女子么?!”

玉天宝更加震惊,他倒是知道恶人谷莫名有了个谷主的事情,因为都传那位谷主是个粉衣美人。

王怜花难以置信,如今大多数情况下也会听到有关晓轻舟真实性别的一耳传闻,不过是信或不信罢了。

但玉天宝仿佛还活在几个月前。

这种家伙竟然是罗刹教的少主?

一般人不会想到堂堂魔教少主会是个挡箭牌,所以王怜花沉思片刻,问道:“你是不是身患隐疾?”

“?我身体很好啊。”玉天宝很是茫然。

“那我懂了,你脑子不够聪明。”王怜花冷酷地说。

只有这样的结论能够解答他的疑惑,否则一个堂堂魔教少主怎么可能一问三不知?

玉天宝大怒:“你在说我傻?岂有此理!!”

王怜花一伸手,点了他的哑穴。

世界清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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