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姜按着刀柄,目如铜铃:“北镇抚司堂前,安敢放肆!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不许多嘴!”
李瑶抖了一下?,咬了唇,没敢再说话。
叶白汀一点都没计较,反而语带鼓励,温言道:“我?欣赏每个人的变化和成长,女人如此,男人亦如此,你因经历常年丈夫家暴,对体格强壮,凶一点的男人仍然下?意识畏惧,可面对我?这样的,你已?经可以勇敢表达自己?的情绪,不管嘲讽还?是怒骂……我?很为你高兴,也祝福你以后一路都好。”
他说的这么真诚,表情半点不掺假,李瑶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手指绞了绞帕子:“妾身知道锦衣卫办案辛苦,也没有想?骂人……”她大着胆子瞪了叶白汀一眼?,“还?不是你不老?实,想?诈供!”
说完也不敢看仇疑青,自己?小声嘟囔了一句:“长得这么俊这么乖,去哪里不好,偏到北镇抚司来,被人诓着学坏了……”
申姜同情的看了指挥使一眼?。
仇疑青:……
叶白汀又道:“我?比较想?了解的是这个过程,是生?活中哪种意外?的出现,让你改变了?谁给了你鼓励?你为什?么不再害怕,只是因为娄凯死了,你彻底解脱了?”
对方只说娄凯名字,没说‘你丈夫’,让李瑶内心有些舒服,她不想?回答,又觉得不太礼貌,便缓声道:“是我?自己?觉得,不能那样过日子了,还?有我?的女儿……她已?经长大,到将要懂事的年纪,我?不能教那些东西?给她。”
叶白汀:“容凝雨刚刚来过,我?们已?经问过话。”
“我?知道。”李瑶抬头看他,似不明白为什?么说这个。
叶白汀眼?梢微肃:“她口供说,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