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刷了会光脑,时不时转头瞥一眼,始终等不到周景烁退出会议,感觉有点扫兴。
都晚上十点多了,什么会非得这个时候开?明天再开不行吗?
虽然郁闷,迟冬也没有打扰他工作的打算,只关掉光脑,托腮打量着认真工作中的大佬。
周景烁进宿舍的时候就已经顺手摘掉了面具,迟冬看久了他平平无奇的‘假面’,冷不丁面对那张极具冲击力的俊美面庞,险些当场鸡动。
迟冬舔了舔唇,直白灼热的目光从他高挺的鼻梁滑落,在被微量毒性刺激得微微红肿而显得肉.欲的唇上逡巡片刻,又持续下移。
可能会议比较紧急,周景烁甚至没来得及换身正式一些的服饰(即便全息会议使用的是虚拟形象,周景烁也习惯在开会的时候换正装),身上只裹了件浴袍,头发、身体都没擦干,发丝间滚落的水珠顺着贲张的肌肉曲线滑下,没入浴袍交叠的布料中去。
迟冬眸光闪烁,喉咙有些发干发紧。
他抬眸看了眼依旧在沉浸式会议的周景烁,抬悄无声息地抬手,扯掉了他系在腰间的浴袍系带。
浴袍向两边敞开,坦露出内里的风景。周景烁的身材并不过度健壮,但比例很好,肌肉匀称而极具力量感,浸泡过热水后散发着一种玉石被打磨后的釉质光泽,还有那些在他手臂上的青色筋脉,像植物的根系那样蜿蜒。
再往下——
【被##的一段】
迟冬靠近他怀里,在他颈侧轻咬了一口,又舔了舔,努力嗅他身上的香气。
就这么靠了一会,紧绷了几天的神经骤然松懈,倦怠感潮涌般反馈到身体,眼皮子开始打架。迟冬打了好几个哈欠都没等到周景烁结束会议,干脆就这么倚着他的身体,把脑袋搁在周景烁的肩头,迷迷瞪瞪地睡着了。
迟冬修炼灵力,基本不需要睡觉,但一旦熟睡,又睡得很死,很难被吵醒。
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身体有些莫名的酸痛,迟冬动弹两下,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一转头,正对上周景烁松垮的睡袍、以及坦露出来的结实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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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冬:......
迟冬凑过去嘬了一口。
周景烁:......
周景烁已经醒很久了,只是实在眷恋这种跟伴侣依偎拥眠的感觉,一直没有动弹。
像他这种骨子里很正经的大佬,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迟冬这么别出心裁的‘早安吻’。
但周景烁已经是个很成熟的‘人夫’了,并没有对迟冬的举动表达什么不满,只摸了摸他的脑袋,失笑道:“睡饱了?”
“嗯,自然醒,”迟冬应了一声,把脑袋埋进他胸口胡乱蹭了两下,又打了个超大的哈欠:“昨晚你开的什么会?几点睡的?”
“军部紧急会议,会议结束后已经差不多凌晨两点了,”周景烁低头亲了亲他毛茸茸的脑袋:“你怎么坐在我身上睡着了?什么时候睡的?腰酸不酸?”
迟冬揉了揉酸痛的后颈:“我说我身上怎么这么酸,我还以为你半夜趁我睡着后揍了我一顿......”
合着是坐着睡了四五个小时,
周景烁轻碰他额头,笑道:“我怎么会揍你?”
“猜的,万一你想偷偷玩艾斯爱慕呢?”迟冬哼笑着爬坐起来:“平时憋着不敢讲,只敢在我睡着的时候偷偷玩,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