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烁:......
乍一听很离谱,仔细想想,确实很离谱。
这小孩脑袋里到底有多少荤段子?
“要是公开了,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多不好意思啊,”迟冬娇羞一笑:“你知道的,我打小就脸皮薄。”
周景烁:......
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说什么?
周景烁捏住他的小肉脸,好气又好笑:“我看看有多薄。”
薄?分明是建城防的好料子。
迟冬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凑上去在他鼻尖亲了亲:“现在确实不适合公开,老公你应该知道吧?我还要服两年兵役,事情闹大了,不知道横生多少变故。”
周景烁当然明白,正如迟冬所说,现在绝对不是公开的最佳时机。
“我怕你委屈,”周景烁叹了口气:“跟我领证这么久,连个像样的仪式都没有。”
“仪式对我们这种修真者来说可有可无,只要因果纠缠,天道肯首,就算礼成,”迟冬揽住他的脖颈,笑眯眯道:“什么时候补都行,我不挑。”
周景烁握着他的腰,又开始琢磨到底要办个怎样的婚礼。
“如果你觉得实在委屈我了的话,不如想想怎么补偿,”迟冬舔了舔唇角,好不容易安分了一段时间,又开始在警戒线的边缘疯狂试探:“帮帮我吧,怎么样?###########################
##################################
周景烁拍了拍他的屁股,很无奈:“......你啊。”
“我?我怎么了?”迟冬道:“你就说行不行吧!”
周景烁:“也行。”
迟冬:也行?
吴飞:也行?
吴飞:......
没想到平时那么沉稳严肃的老板,私底下跟小娇妻玩的这么花。
吴飞打开自动驾驶,开始思考,后面两位到底知不知道挡板不隔音。
知道吗?不知道吗?
还是说,他也是play中的一环?
周景烁知不知道另说,迟冬肯定不知道。
给自己争取到福利后,迟冬又开始比划着讲今天在柳家发生的事情,比如柳家的大宅有多豪华,比如他今天差点把两个临时老师气死,比如柳家兄弟有多能吃胃口多大。
周景烁耐心听着,慢慢地摸他的腰身,给出回应,周家的祖宅更大更豪华,等考试完带你去住几天;你确实有能气死老师的能力,不要妄自菲薄;柳家那两个没吃过好东西,胃口大一些也不奇怪。
有问有答,温馨和谐到一板之隔的单身狗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车里,应该在车底。
“你那边怎么样?”迟冬又问他:“军部这么着急,出什么大乱子了?可以说吗?不能说我就不问了。”
“没什么不能说的,迟早要公开,”周景烁道:“虫族这几年的小规模战争越来越频繁,一直在尝试突破边境线,估计过不了几年,又有一场硬仗要打。”
“算算时间,应该是新的虫后诞生了。”
虫族每一代只有一个虫后,每一任虫后死亡时都会发出一种特殊的信息素,受到信息素侵染的虫族,会在短时间内从雄虫变成雌虫,经过几年的基因筛选、进化,其中一只会蜕变成新的虫后,而其他的则会重新变成雄虫,成为辅助虫后孕卵的雄性王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