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路默一把把他拉到楼梯下面的小空间,路默紧紧的抓着他的手,两人紧贴在一起。
柏耳惊恐的喘着气,听见大叔的脚步声从上面哒哒哒下来,逐渐靠近,最后完全消失。
过了两分钟,他才敢大口呼吸,指责道:“怎么不和我商量。”
“来不及了。”空间太小,更为了防止他沾到楼梯上面的灰尘,路默只能微微倾身,像是把柏耳圈在怀里:“好玩吗?”
为了防止撞上大爷,两人只能在楼梯下躲一会再出去,柏耳命都跑没了,只想用简单的方法:“就不能给他看校服?”
还没等他完全说完,路默就道:“不行。”
柏耳白他一眼,也不再和他争辩。
躲了一会后两人决定离开,柏耳蹲得太久腿有点麻,路默伸出手把他拉起来,起来后柏耳下意识想松开,拉自己的那只手却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柏耳有点不自在,但路默却十分自然的一直牵着他没放开,从学校图书馆出来到地下车场,临上车时才放开。
柏耳伸出大拇指揉了揉自己的手心,路默手指的余温还残留没有散去。
不知道为什么,任务完成后,他和路默之间的氛围像是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而且最重要的是,路默对他好像和原来不一样了。
比如刚才在图书室那会,路默一把堵住他后把他抱上桌子,眼神中带着侵略感,再比如刚才牵着他不放的手,换了以前他要是主动去牵路默的手,路默只会欲言又止的看他。
那五十多张卷子好像打破、释放了一些东西。
柏耳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但拐了二十多年都没拐过来的直男思维现在一下也不可能能拐过来。
估计就是路默单纯被感动了而已吧,他想。
回到家后他立马上床,倒床就睡,睡得昏天暗地,一觉睡到了天亮,早上还有课,他收拾收拾后就回了学校。
到的时候已经迟到两分钟了,老师正在慷慨激昂的讲课,他从后门悄悄溜进来后,他拍了下向赴,示意坐进去个位置。
向赴给他腾了个位置,放下正在打游戏的手:“怎么,高一卷做完了?”
宋霄方一遍做笔记一边道:“全校都在关心这个问题。”
柏耳掏出书问:“什么?”
唐立解释:“你上次在操场跑完步掏出卷子在操场上做题的照片,被女生传到学校论坛和表白墙了,现在全校的女生都想帮你做卷子。”
上次体测,一堆女生眼看着柏耳这匹黑马从半路一路紧追直赶跑到第三,激动的拍了照片传到学校论坛,结果没想到把照片放大了看,柏耳跑完坐在操场上在看的居然是高中的数学卷子。
当天一个hot就上了论坛首页,还附上了扒出来的卷子细节图。
“惊!学长体测跑第三居然只是为了节省时间做高一数学卷!”
底下起了百层高楼:
“好帅啊嘶哈嘶哈,我替他做。”
“我也想和他.做。”
“楼上!叉出去!苦茶子都飞天上了!”
“我敲我敲,有没有微信和联系方式啊,这年头长得好看运动好还热爱学习的人不多了。”
“热爱学习?你指的是做高一数学题?”
“20届美术系,找他们班人要的他们专业的课表[图片],有人想假装去听课偶遇加微信,咱组个团拉个群。”
“我!”
“俺!”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