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一样,他没得选了。迫于形势最终还是被绑回“家”,盛家宅子很大,中式复古的风格反倒承托出一种怪诞的诡异。
夜已经深了,盛褚年毫不困倦,他双手被麻绳粗略的绑在椅子扶手。
书房里,除了他还有两道身影,似审视似打量,终归脸色不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盛褚年睁眼瞪着两人,不说话也不挣扎,麻绳把手腕勒出发红破皮的痕迹。
女人翘腿坐在沙发,一脸不在乎的翻看着他手机。
他和权斯庭很少聊天,只是在那男人无聊时才偶尔说上那么几句不堪入目的情话。
骗子的甜言蜜语并不能当真。
夫妻俩坐在一起,女人搀搂着男人胳膊,在盛褚年眼里却始终觉得他俩是有道如同天埑的沟壑,早就破碎的感情全靠一厢情愿维系。
“乖儿子,知道妈妈找你回家是为什么吗?”女人放下手机,尖细的嗓音好似遮了一层伪善。
盛褚年呼吸一窒,他摇头。
他不想知道,甚至完全没有兴致了解。本就是被丢弃掉的棋子,盛家的事应当与他无关才对。
“权家在南边新开发了块地,你应该能懂妈妈的意思吧?”
闻言,盛褚年鼻尖酸涩,亲妈还真是亲妈,从来只讲利益不谈情意。
除了利用还是利用。
他这个废物如今又有了价值,牵强的把他带回家仅仅是在谈与钱权相关的杂事。
南边的新地皮,盛褚年一点不关心,但女人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他去搞定权斯庭。
把那男人手里的资源打包喂给盛家。
两边不讨好而且还费时费力,鬼才乐意!
权斯庭确实和他走得近,可是背后看不到的付出只有盛褚年自己懂。
书房的灯明晃晃照着盛褚年,像是在审讯犯人般,他从进门被绑到现在,压根没人给他松绑。
估摸着他们是怕少年乘机跑掉,从而连逃跑的机会都没给他。
绳子绑的很紧,盛褚年挪动身体都异常艰难。
可女人的话步步紧逼,只等着他同意为止。
盛褚年装作听不懂,他蹙眉接着摇头,“自幼我便没接触家族生意,让您失望了母亲。”说的惨兮兮,但也确实在理。
从小到大他都是造苛刻对待的那个,家中大小事哪轮得到他多嘴过问。
盛褚年也实在无辜,若真要让他去套路权斯庭的地产,他真就无颜面对。
本来两人关系就全靠他仅存的一点报复心,可是证据他找了好久都没有太大的破绽。
现在家里人又让他带着其他目的继续和权斯庭睡一起,那不是荒谬中的荒谬。
盛知梦死的不明不白还不是因为两家牵扯的缘故,没了她又要搭上一个他。
好好一双儿女全交代在利益之上他们才肯甘心。
“年年不要装傻行吗,权斯庭和你貌似是也不是什么正当关系,找他讨点东西很难吗?”中年女人依旧不依不饶。
她旁边的男人从始至终一直没有开口。
盛褚年眯了眯眼,“我是花瓶还是工具啊,您多少年都对我不闻不问,现在有求与我了居然还这种态度。”
“妈我还没下.贱到那种程度。”
他说这话脸不红,心不跳,贱不贱他自己不知道吗,把权斯庭勾.引到床.上的时候他说了些什么心里最清楚。
闻言,女人十分气恼,站起身快步走到他面前,抬手。
力道几乎用尽了。
“啪”耳光一声脆响,打得盛褚年发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