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心忽得从心头升起,原来权斯庭对他还是有所防备的。
果然那么鸡贼的狐狸怎么可能把他这种来路不明的家伙随意带回家里来。
盛褚年抬头,他猛地发现眼睛被什么光线莫名刺了一下,客厅吊顶的角落有个不起眼犄角旮旯,似乎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很微弱,几乎难以察觉。
权斯庭在家里装了监控摄像头,除了防盛褚年也没其他要防的东西了。
这怕不是要等着盛褚年自己现出原形,从而看看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盛褚年停了暗搓搓地心思,整个人乖巧了好几天。
关在别墅脑袋都要长草,他快闲到爆炸。
第41章 醉酒/害羞/欲哭无泪
盛褚年无所事事很久,都快被权斯庭养成猪了,体重也在不知不觉中渐涨一些。
但他实在太瘦,根本看不出有太大变化。
连续三十多天没被放出家门,权斯庭快要把他养到四肢退化。
别墅共三层只要是不上锁能随便闯的房间他都摸透了,但权斯庭装的摄像头太多他不敢轻举妄动。
逐渐他发现每天白日权斯庭都不会在家,两人能见面的时间也只有夜晚。
有些时候权斯庭连夜里都不会回来,他可能在别的地方还有住处,只是盛褚年不知道。
夜里,权斯庭没回家,他睡不着,左翻右翻他坐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权斯庭的烟拆了包装抽了一根。
半截香烟燃尽,盛褚年思绪回到从前,他以前不抽烟的,但姐姐抽。
渐渐他发现,每次姐姐心情不好时都会偷偷抽烟,开始盛褚年试图藏起烟盒,这样姐姐就会戒烟了。
后来他发现这些都不过是徒劳。
与其不快乐的存着气还不如让个自己舒服的方式把压抑着的怒火全散掉。
直到姐姐离开了,盛褚年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变成了这样的人。
白腾腾的烟刚刚融进空气。
门外传来声响,盛褚年立刻回笼思绪灭掉手中的烟关灯钻回被窝。
不多时,卧室的门被推开,幽暗的环境下,一个人影闯了进来。
然后一头栽在床边。
盛褚年马上背过身盖紧被子装睡。
半天没了动静,人还活着吗?
“权斯庭?”盛褚年心头发紧,背对着身没敢回头,试探性出声发问。
……
除了呼吸声之外房间安静的可怕,长久的沉默,权斯庭微哑的回应:“是我。”
盛褚年转过身,盯了片刻,手肘支撑身体坐起身偷看他。
男人沾了浓烈的酒精味,只脱了外套便躺上了床,胳膊随意搭在额间闭着眼睛不出声。
他喝酒了?
醉了?
盛褚年低俯身体爬过去,谁料男人一抬手臂,拦住他的腰肢一把将他搂过去。
“你干嘛!”他小声。
“别动,让我抱一会。”权斯庭一手拥着他,一手紧捏眉心似乎是有些难受。
盛褚年静静趴在他身上,耳朵靠在男人胸膛,心跳声很明显。
不知不觉他脸有些发烫,撑起胳膊动弹却被搂的太紧根本逃避不了,像只乌龟乱爬。
男人察觉他想跑的意图,臂弯发力搂他搂的更紧了些,“宝贝,跟我是不是让你受委屈了。”
是跟,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