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突兀。
小骗子和他在一起时一个态度,但凡分别就另当别论,权斯庭得了他的拒绝,整整一天也没在搭理他。
好像消失了踪迹,让盛褚年放宽几分心思。
八点,他把事情都处理完,从宿舍打包了一行李箱衣物打算拿去自己租的房子里,这样过段时间还能省些事。
他走到小区门口从口袋翻找业主门禁卡,忘记带了,可能是早晨换了衣服忘记从口袋里把门禁卡掏出来。
盛褚年看到旁边不远处停了辆车,不眼熟,但疑似业主,他想厚着脸皮去借,刚走一步脚就顿在原地不会走了。
半开窗的主驾坐的那人他越看越觉得像权斯庭,当下他的心某名狂跳,脑海中浮现的只有一个念头,躲起来绝不能被发现。
偷偷租的房子被发现了怎么办。
疑似权斯庭的男人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车停在路边好像只是在等人。
不多时另一个人从小区侧门走出来,戴了帽子看不清脸,盛褚年停下脚步眯眼看了几秒,手指有点颤的按下手机拨号键,车里那人的手机不出所料地响了。
“有事?”权斯庭语气淡淡道:“想我的话晚点联系,在忙。”男人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挂断电话调转车头准备离开。
车玻璃升了上去,就这一瞬间,副驾驶位置的人摘掉鸭舌帽,熟悉到爆炸的脸映入脑海。
盛褚年脑仁都要炸开花了,万万没想到副驾坐着的居然是周…周应行。
倏地,他手心一紧,行李箱拉杆被他死死攥住。
早听说周应行在附近有房,谁能知道就在这小区。
糟了,这下被看到准没好结果,完蛋了完蛋了,盛褚年慌到四处张望能够容他躲藏的地方。
万一哪天权斯庭哪天抽疯要搬来他家同居怎么办?
万一周应行找麻烦怎么办?
太多意料之外的东西,两尊瘟神汇在一起,他可见不了这场面。
眼见那车离盛褚年越近,他慌到来不及挂断电话就想扔下行李箱逃跑。
轿车从盛褚年身旁的车道缓缓驶过去,好像有那么一瞬权斯庭的视线是落在他身上的。
车走了,盛褚年怔怔望向车驶过的方向,缓了半天才回过神。
他小声嘀咕,祈求权斯庭方才的一眼只是再看后视镜。
摸摸裤子口袋,一个卡片状的硬物碰到指尖,原来门禁卡被装到了裤兜忘掉了。
走进小区坐电梯上了楼,盛褚年看到门边站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温文尔雅看上去有种斯文气质扑面而来。
穿西装?真少见,莫不是别家的房屋中介吧。
盛褚年面带疑惑虽然他这么想,但到底这莫名冒出的男人气质华贵并不像是中介,他抿着嘴巴,垂眸打量。
……西装的料子笔挺目测不菲,更像高定,模样不像个没钱的主儿,应该是业主。
“你…是?”盛褚年不确定的靠近,然后小声问:“那个,这间房子已经被我租了,你是原主的邻居吗?。”盛褚年用和善的语气暗搓搓撵人,他可不想参合。
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丝框眼镜,闻声他抬起头,视线穿过镜片有质地的落在盛褚年身上,唇角微微勾起礼貌道:“你好。”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柏皓卿,这房是我弟弟私自租出去的,有些匆忙,一些私人物品遗落在里面……”男人推推眼镜,唇角带着很浅的笑意。
“啊?”
盛褚年愣了一下,目中愕然,“你是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