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种蛮不讲理的人多数时只能认栽,直属领导各个都是人精,孰轻孰重还是能拎得清自是不会向着自家员工说话。
冲撞贵客,最差的处境甚至需要他们自己亲自赔礼道歉,毕竟顾客就是上帝,上帝要你怎么样那就得怎么样。
要怨就怨盛褚年今天运气属实太差。
长得过分漂亮也是种烦恼,谁叫他长了惹人怜惜的脸。
有人狗腿谄媚的上前安抚公子哥,“李少,你跟个婊.子计较什么,多大点事嘛。”
盛褚年低着头,全部听入耳中他却沉默的一言不发。
少年萎靡不振的耷拉着脑袋,刚被凶过一番确实可怜,而且他并没用真的做错什么。
几乎是在骂声中,盛褚年攥了攥手,指甲嵌在手心,好脾气的接受骂名。
权斯庭注意到了小骗子当下处境似乎有些难堪,但他不急着解围,反倒是抱着看戏的心态继续观望。
事情走向愈闹腾愈烈,公子哥气不过非要在朋友面前耍横不饶盛褚年,叫嚷着要叫老板来。
“有病。”权斯庭啧了一声,端起酒杯抿了口酒,而后他站起身径直走过去。
下一秒,酒瓶在公子哥脑袋炸开了,碎掉的玻璃渣四溅蹦落。
方才自诩是朋友的狗腿子跑的比谁都快,围坐的人们慌得在叫喊声中四散逃开。
那瓶酒还是公子哥桌上的。
价格也算昂贵。
权斯庭歪了歪头,不屑道:“吵死了,聒噪。”
公子哥:“你他妈的!!!”
权斯庭:“闭嘴。”
众人:……
权斯庭身材高挑,站在原地比这群人高出多半头。别说气势狠厉带了绝对威慑,光是站着不说话都不免吓人。
更别提权斯庭一句话没说就先动了手招呼。
此时的公子哥怒到眉心带火,头顶被打伤的地方簌簌留下两道流水似的痕迹,整张脸糊的到处是鲜红。
殷红色浸了上衣,公子哥捂着头大骂权斯庭。
身体素质还怪好。
权斯庭不怒,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论猖狂没人更比他有底气狂,“别嚷嚷着叫老板了,虽然这酒吧今天不是我的,但明天保不齐就会归进权氏名下。”
说完这些,权斯庭甚至有些不屑于亲自看他一眼,揽住盛褚年的腰态度亲.昵的摸摸少年手腕的勒痕。
细皮嫩肉的已经染上了青色。
权斯庭有些心疼的说:“还来这种地方打工,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能挨欺负?”
盛褚年很上道,他看得出男人大概率是在吃醋。
于是双手拥住权斯庭眼睛红红的望他,可怜样不像是装的,他说:“来这的人都是些有权有势的,我说不过他们也惹不过他们。”
“笨蛋。”
权斯庭想不出什么来形容他的词,心底却有些庆幸,盛褚年受委屈时还能解围。
若不是碰巧怕连机会都没有,小东西指不定要被人欺负成什么样。
他扑在男人怀里只是静静地抱着,若盛褚年是只小狗说不定现在还能看到呜咽着晃尾巴的样子。
片刻重逢后,权斯庭转身就要带人走。
打了人想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