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权斯庭怀里像一只熟睡中的猫,不沾任何娇纵的脾气乖到骨子里。
权斯庭吻了少年额头,抓过他环在腰间的手,十指相扣对方的手有些冰冷,指尖微微颤了一下。
盛褚年感受到热度一点点向自己靠拢,睡眼惺忪地迷着眼睛哼了一声,权斯庭温情脉脉地摸他头发问:“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
突如其来地问题把盛褚年困意打消几分,他软声含糊道:“在等你回家。”
不料权斯庭皱眉,“嗯?”
这狗东西莫非在家里装了监控故意离开引蛇出洞抓他现行吗!?
盛褚年心虚,白天他送走权斯庭派来的特助之后翻箱倒柜险些把家都翻个底朝天,他怎么可能真如说的那样乖乖等他回家。
权斯庭看上去脸色不怎么好,语气像是在审问一直安静的在等他回答,眼见糊弄不过去了,他便企图用胡搅蛮缠的方式蒙混过关。
盛褚年甜腻腻地蹭着权斯庭下巴,唇角微微扬起撒娇说:“老公要抱抱。”他从不主动这么喊,老公确实难叫出口,他想看看这招对权斯庭到底奏不奏效。
刹那间权斯庭冷意翩飞,很快嗤笑的把盛褚年按在身底,“怎么不叫权哥了?”
“阐述事实。”少年声音小的如猫叫,窝在他身上充当起乖巧金丝雀的形象,不过底气不足有些发怯。
“你说,你到底是图什么?”
少年陷在绵软的大床上,无.力或者本就不打算再做挣扎,他装作不懂,蹙着眉眼睛湿漉漉地凝视对方,“……权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明不明白你自己最清楚。”男人并未说明,手掌掐住他脖颈,然后慢慢玩.味似的下划落至心口用力按住,“骗我得不到好处,反而会招来厌恶。”
盛褚年抓住男人满是青筋暴露的手臂,甚至是极度故意的用粉.红色的舌尖.舔.权斯庭的手指。
空气在此刻凝固了,两人均是沉默。夜失去了原本的颜色,一切未尽的言语都变得苍白。
“宝贝,你示弱的方式好特别啊。”权斯庭钳起他的下颌将嘴巴打.开,顿了一秒,狠戾地吻了上去。
盛褚年想动不能动,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他口.腔掠过一丝铁锈的腥味,男人咬破他的下唇,唇被.堵.着,他疼却不能立刻喊.叫出声。
他疼的呜呜哼了两声,少年胳膊撑起身体,扬起手在权斯庭脸颊轻轻拍了一下,用有些不自然的语调骂:“你是狗啊,咬人那么痛!”
话音刚落,他就后悔了。
本来的目的就是取.悦权斯庭,让他不在纠结盛褚年白天到底做了什么,这下到好又翻车了。
盛褚年心头郁结了些怨气,好端端的谁会打他,还不是权斯庭那条狗不由分说乱啃一气。他退后着挪了挪地,直到脊背完全磕到床靠他才止了一口气。
“我都没生气,你倒先屈上了。”权斯庭看他一副炸毛模样觉得十分好笑,有愧于他的居然反咬一口先讹上了。
向来养虎为患,盛褚年明摆着有鬼心思但在权斯庭看来除他之外无论谁来,猛虎都得变成猫咪。
一点小插曲倒还不至于有怒,权斯庭又道:“怎么,我很亏待你吗?”
盛褚年摇摇头,权斯庭接着问:“那我有虐待你?”
盛褚年快速回想之后点了点头又觉得不对,然后拨浪鼓一样的摇头,“没有,你对我非常好。”
月影透过窗折射进来,照在两人身上,一前一后两道灰影映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