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能预想到。
到了客厅,权斯庭拿来医药箱,脸上露出个还算和煦的笑容,单膝跪地半蹲着低头替他包扎了伤口。
模样就好似求婚那般夸张。
盛褚年心中暗想,结果权斯庭还是比较吃他撒娇服软的一面。于是他更加大胆了些,“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两人距离近了,盛褚年视线对上他的眼睛,狭长的眼眸深邃而深情,男人声音磁性而宠溺,“宝贝真乖,这样才像个乖孩子。”
说着,男人湿热的吻落下,盛褚年被亲的脑子一片空白,连想要说的话都忘记了。
权斯庭刻意撩.拨确实招架不住,吻的他心头好似羽毛拂过一般,搞得盛褚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怪怪的,他莫名涌上一股浓浓的心虚。
立刻装作害羞撇过头不作痕迹的推开男人,盛褚年低头扣着手指,声音又小又绵,“你都没说原谅我,不能让你亲。”
权斯庭坐到他身边,掰过他的脸细细端详后,缓声说,“现在原谅了,至于以后就要看你表现了。”
盛褚年碎发落于额前,在脸上打下细碎的剪影,他闻声抬起头像只猫一样温良的贴近权斯庭,然后默默抱紧男人。
“就知道用这种取悦。”男人眼中含笑顺手将他揽在怀,小猫略一迟疑扬起头看他时,半带轻笑地撒娇道,“我就知道权哥不会丢掉我。”
“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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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盛褚年故意钻进权斯庭怀里说睡不着,实则是有意试探男人容忍他的底线。
毕竟他发现持宠而娇真的很管用,权斯庭就是那种生人勿近的清冷,照样被他拿捏。
少年用鼻尖轻蹭权斯庭的鼻子,半晌他无奈睁开眼,回抱着他轻拍盛褚年脊背,男人打趣他,便问:“怎么,还想.要?”
顿时少年安静下来,此后一夜安静。
──
次日清晨,权斯庭起的很早,洗漱后他接了电话简短“嗯”了两声就挂断电话,准备穿衣服外出。
临出门前,权斯庭俯下身,轻轻吻了还在睡梦中的盛褚年。
盛褚年被他吻醒,朦朦胧胧睁开眼睛问他要去哪?
权斯庭将一把别墅大门的钥匙放在床头柜,按住他细细的腰肢,柔声道:“有事,晚上可能不回来了,备用钥匙在你床头,你要是想在这住就留下来。”
“好,”盛褚年懒懒伸出胳膊抱了抱权斯庭,迷糊地往他怀里蹭,少年轻轻地说:“要是回来的话记得告我,等你回家。”
“嗯,尽量。”
权斯庭走后,他一觉睡到了自然醒,等到起床时已经日上三竿,盛褚年摸到手机揉揉眼点了外卖。
他在被窝里伸了伸懒腰掀开被子跳下床,外卖配送时间还早,于是他决定先去洗漱。
浴室布满水汽,盛褚年褪去睡衣窝进浴缸,一双袒.露的长腿间有青有紫。
权斯庭那家伙,在床.上.比豺狼虎豹都狠,谁能想到这样的混蛋放在台面上居然还是权氏财团的唯一继承人。
不过混蛋很吃盛褚年的颜,还不反感他傲娇耍脾气,就算先前盛褚年失手打了他,男人都没恼。
“权斯庭啊,权斯庭,你就要栽到我手里了。”盛褚年叹了口气独自感叹。
浴缸里流淌的温水没过胸口的位置,盛褚年动了动后腰给自己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躺在浴缸里,嘶,用力过猛,青紫的地方有些发疼。
急促的门铃声在他吹头发的时候响起,不偏不倚刚刚好。
盛褚年接过打包好的餐盒阖上了门,权家真是财大气粗,简单一套临时住所连门都换了防.弹材质,很重,很难关。
关门时还费了些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