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气消的差不多,离一笔勾销不远了。
盛褚年来时穿的衣服是偏向于日常的棉质短袖,他网购看错了衣长,导致穿在身上有些大不合尺码。
拆开包装的衣服他也懒得退货,索性直接穿了。
“拿出你补偿的诚意,不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比如说,卸掉腿把你养起来当宠物之类的。”
权斯庭话稍微重了些,言毕,他便听到眼前的盛褚年吞咽口水的声音,狠话都没说尽就把人吓成这样。
向来八面玲珑的小东西怎么一阵一阵的,忽胆大忽胆小的性格仿佛两个不同的人。
他纳闷了,出牌不符合逻辑,除非套路太深。
十有八九不安好心。
权斯庭盯他看了两眼,目光下移落在脖颈处新添的吻痕,然后手指尖轻触皮肤:“最近除了我以外,其他人碰过你吗?”
盛褚年扬起脖子,睫毛微颤,他如实道:“没有。”
闻声,权斯庭不太友善的把他T恤往下扯了点。
衣服略显宽松轻轻一拨就松的领口往下滑,就那么一边倾斜半挂的耷拉在盛褚年肩膀。
“也是,”权斯庭看着亲手造就的杰作笑说:“都被我玩成这样了,谁还要你。”
犀利话语中带了尖锐的刺,言外之意似把盛褚年贬低成件摆在橱窗供人欣赏的货品。
“……”盛褚年如芒在喉,紧了一口气咽不下去顺不上来。
好半天后,他才想到合适反驳的话:“因为权哥出价高,就想多陪你玩几天。”
“我对待谁的态度都很好,排队的人还都惦记着呢。”
权斯庭嘴毒,但盛褚年更损。
彼此在对方那里谁都捞不到好。
伤敌八百自损八千,盛褚年目地就是存心气他。只要能让权斯庭不痛快,怎么都成,哪怕是在他这丢了清白受屈辱。
世界上,除了姐姐以外的任何事情都不重要。他总有一天要搞清楚真相,找回公道。
权斯庭黑眸中闪过一丝极淡的杀气,他看了他良久,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亮得宛若夜空中的繁星闪烁。但实际的光亮却来自于深不见底的汪洋。
无边无际的星空映射在海平面,海面下方是一片包罗万象的深渊。
盛褚年是个胆大包天的赌徒,下注搭了自己全部。
单从眼神来看,权斯庭读不懂他。
男人虎口扼住他,不紧不慢道:“你是我见过胆子最大的骗子。”
盛褚年呼吸一滞,但表情并不是错愕慌乱,反之他并不打算挣扎而是浸慢情欲的与权斯庭对望。
谁也不说话,却又在眼神交汇后道明了情愫,盛褚年双眸沾染雾气,一双桃花眼,媚眼如丝仿佛能看出花来。
小东西实在会卖惨,想不原谅都难。
权斯庭指节卸力慢慢松开他,问道:“不怕我毁掉你吗?”
如此恐吓的言论在青年眼中却显得苍白,他不急着整理领口,态度悠闲自得也不抱怨男人极具攻击性的举动。
下一秒,盛褚年温顺的如同猫轻蹭男人脖子以示服软,他用包含暗示的语气说:“求之不得。”
好一个求之不得,就连久经风月的权斯庭也料想不到他会这么撩.拨。
见状,盛褚年毫不怯畏,更像是完全沉浸在这场偏执而又刺激的游戏中,非常的契合了权斯庭所有需求,生理包括心理。
他似乎很了解男人。
于是,互相拉扯的氛围燃烧起炽烈的火焰,把一切吞噬殆尽,都为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