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命值钱,如今我们的命都握在了你的手里,我手里的钱就是你的钱。”邹斯眼睛微眯,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贾炜:“缅甸的玉矿给你。”
贾炜瞳孔一缩,鼻息陡然变得粗重,他声音都颤抖了:“邹老板果然大气。”
邹斯适时地取下手上的扳指,他把那枚浓绿的翡翠扳指递给贾炜:“只要你能保住我们一条命,决不食言。”
贾炜眼睛也不眨的把扳指收了起来,怪异的冷笑了一下:“我们?这个我们里面可不包括那个小畜生。”
陈琅闻言,心里陡然一跳。
贾炜阴狠的笑一声,他转身朝着棠琳走去,扳动了手枪。
“不要!!”
陈琅突然急切地喊道。
“闭嘴,小婊子。”贾炜回过头狠狠地啐道,他面容狰狞地朝着陈琅走去:“你这么害怕他死,那么你先下去陪他好了。”
“这样就不好玩了,你想杀的不是我吗?”棠琳的声音突然响起。
贾炜顿住了脚步“今天可真是奇啊,你们两个上赶着去死。”
棠琳端坐着,修长的腿微微敞开,那双漆黑的眼睛睥睨地注视着贾炜,以一种好整以暇地姿态面对着他,即使手腕被绑住,却好似带着一种魔力一般,周身萦绕着令人不敢忽视的气场。
贾炜竟然有种不敢直视他眼睛的错觉。
棠琳眼睛微眯,面色毫无波澜地说:“别动他。”
他鲜红的嘴唇微微扬起,看起来似笑非笑:“杀他有什么好玩的,不是想杀我吗?那就过来。”
贾炜有些错愕,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啧啧,你竟然会这么在意他,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棠琳。”陈琅紧张地看向他,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有些惶惶地朝他摇头,清润的眼珠像是蒙着一层水雾似的。
棠琳盯着陈琅苍白的面庞,漆黑的眼珠锁定着他的每一个表情,惶恐的,担心的,也有不安的。
他突然笑了,在这种紧张又静谧地时刻,棠琳这不合时宜的笑声显得那么的诡谲怪异。
他微微抬颌,向前倾了一点,那张苍白侬丽的面庞彻底暴露在光源下,他轻声说:“哥哥,我可不想让别人看见你哭的样子。”
陈琅嗓子发哑,朝着他摇头。
棠琳把视线看向贾炜,淡淡地说:“别碰他,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
明明是受制于人的一方,他偏偏有一股凛然的气场,仿佛这个谈判权任然在他的手里,那种阴翳的气势仍然让人感到畏惧。
这时蜡烛猛然跳动了一下,烛芯发出霹雳哗啦的灼烧声,屋内视线暗了一瞬,鲜红的蜡顺着桌子往下淌,仿佛血一样。
棠琳的声音突然响起:“过来,我告诉你比一枪杀死我更好玩的方法,我有一百种折磨人的方法,你不就是想看我痛苦吗?过来,我来教你,怎么让我痛苦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