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见他全程滴水不漏,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紧张的脚抽筋,恨不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贾警官……”黄莺刚开口就被贾炜打断了。
“你不要说话了,让我来帮你说怎么样。”贾炜把那个黑钱包递给黄莺:“四月七日,也就是两个星期前,你是下午五点钟四十分左右进得寺庙,当时你急匆匆的跑进来看起来很气愤,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用贵州话骂人的,原话是:杀千刀的贱货,吃豁皮的阳痿,敢这么骗老娘……”
黄莺惊住了,完全没有想到两个星期之前的话这个警察记得那么清楚,并且一字不漏的重复了出来。这可怕的观察力让黄莺感到毛骨悚然。
贾炜不起眼的外表和黢黑的皮肤让他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让人很容易就忽视他。而那双布满褶皱的眼睛放佛每一条纹路都透出沧桑和老道,贾炜在不动声色中就击破了她的谎言,此刻黄莺才意识到这是一位警察,是一位观察力极佳,经验丰富的警察。
黄莺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贾炜继续说道:“你那天打扮的很漂亮,精心化了妆,穿得是高跟鞋,披了一件很昂贵的皮草,根据我的观察,那件衣服价值不菲。晚上用餐的时候我问过你,穿这么漂亮上山来干什么?你当时说是上山做生意,做什么生意需要穿得这么好看?”
“你的确是来做生意的,只不过是上山来接客,结果那个人跑了。你费了一番心思打扮,结果你要接待的那个男人走了,我说得对不对。”
黄莺被吓傻了,也被警察的观察力吓到,他仅仅凭借着细枝末节的东西,就推测了整件事情,并且说的相差无几。
“你一定是见到了做生意的人,但是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跑了,无奈之下你才跑进的寺庙,对不对。”
面对贾炜的步步相逼,黄莺不由得思索起那天下午的事情。
四月七日,那天上午黄莺在搓麻将,手气不是很好,输了不少钱,她正在火气上,出牌时麻将扔在桌子上又重又响。
“轻点啦,要吓死人了。”对面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很看不上黄莺的样子。
听她这么一编排黄莺的火气更加大了,这个女人在这个月抢了她不少生意,处处压她一头,让她很不爽。
恰好这时一个电话打了一个过来,黄莺怒气冲冲地接了:“谁呀,打牌呢?”
“是我。”电话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黄莺一听态度马上就变了,娇滴滴地说:“是刘哥啊,我在打牌呢,找我什么事情啊。”
坐黄莺对面的女人一听电话是刘哥打来的马上竖起了耳朵。这刘哥是当地最有名KTV的经理,而她和黄莺就在这家KTV做舞女,这刘哥说好听点是经理,说难听一点就是一个拉皮的,时不时给她和黄莺介绍生意,还要从中抽提成,可耐不住他认识的大老板多。所以女人一听是刘哥打来的电话,忍不住在心里思索是不是来生意了。
刘哥对黄莺说道;"我有一单大生意你做不做。"
黄莺一听是大生意马上捂住了手机,唯恐被对面的女人听去半分,她起身朝外面走,小声地说:“刘哥是什么生意啊。”
“肯定不会亏你的,四月七日的下午到迷津寺来。”刘哥这样说。
四月七日的下午黄莺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到了迷津寺,那天的天气很阴,她到迷津寺的时候刘哥已经到了。黄莺急忙跑过去询问:“刘哥什么生意啊.”
“你穿得这么花枝招展干嘛?”
“做生意啊,不是说有一个大老板要来吗?”黄莺不解地问。
“是有一个老板,但不是让你陪他,你想什么呢?”刘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