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陈夕虽然话说得挺冲,但看上去不像是在生气。
“哎。”见陈夕气消,林狗麻溜儿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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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夕闭目养神,不过片刻睡着。
林奕然回书房处理积压的CASE,背影挺拔,眼神专注而深邃,哪有半点儿刚刚当狗的样子。
夜晚的书房静谧而庄重,灯光洒在木质桌面,林奕然的手指快速敲击键盘,时而停顿似在思考,快速高效地处理甲方棘手的问题。
20:00闹钟响,林奕然起身去卧室看陈夕。
陈夕像是睡着了,只是脑袋还靠着墙,没躺平。林奕然担心他落枕,给人放平后,再次回到书房。
21:00闹钟又响,林奕然轻轻撕掉陈夕的退烧贴,帮他掖掖被角,轻手轻脚走出卧室。
22:00陈夕烧退了。
23:00林奕然脱掉外衣外裤,悄悄爬上床。见陈夕睡得安稳,偷偷亲了下他的脸。
半夜,陈夕迷迷糊糊起床问:“几点了?”
林奕然被他叫醒,看了眼时间2:30。
“还早呢,多睡会。”
陈夕说:“我想喝水。”
林奕然将床头的水杯端给他。
陈夕说:“今天白天还好好的,到晚上就不行了。上次阳了就是,白天没事儿到晚上就烧,天生的打工命。”
林奕然揉揉眼睛提神,道:“你那是白天工作没注意到在硬抗,晚上回家突然放松下来才发现发烧。明天别上班了,好好休息。”
“那可不行。”陈夕不满道,“品胜项目执行积压一周的活儿,明天都得处理。”
“明早看情况。”林奕然知道直接拒绝,陈夕肯定还得继续聊,索性终止这话题。
陈夕白天睡得多,刚才又睡得早,现在醒了之后有点儿睡不着,在床上来回翻。林奕然把人薅怀里,让他:“老实点。”
“你别搂着我,热不热啊。”
林奕然放手,陈夕又开始咸鱼翻身。
床上、两个人、抱在一起,林奕然从未想过,当这些词组合在一起时,发生的不是某项运动,而是望棚顶。
俩人连续两天盖着一张被子该做的都没做。
我是脑子有包还是疯了?
林奕然下床,少顷拿了杯热牛奶回来:“喝点儿,助眠,甜的。”
陈夕咕嘟咕嘟喝牛奶,他喝奶的样子很乖,唇角挂着奶泡。
林奕然想尝尝甜牛奶,所以吻了他。
不是蜻蜓点水,也不是唇舌纠缠,只是个很轻的吻,传递牛奶的甜,口腔的温度和灼热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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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似水纠缠在舌尖,温柔的银白净化杂质,留下纯粹。
高压之下我很疲惫,但不介意他让我更疲惫;我想要性想吃快餐,但愿意无条件对他好,尊重他,给他充足的思考时间;看他难过我会心疼,看他生病我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