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实验室里那些人穿白大褂……
“您”?
药研藤四郎听到少女对他的敬称一愣:“大将,不用那么客气的。”
兮兮还是低眸不敢细看他,出于礼貌,心口不一的嗯了一声。
药研藤四郎提着装药的袋子向她走去,兮兮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里一咯噔。蓦然伸出左手攥紧救命恩人先生的衣袖,寻求安全感:“药研先生,我的伤不要紧的,您先为山姥切先生和小狐丸先生治疗吧。”
药研藤四郎看着她虽然尽力遮掩,但还是显而易见的流露出不安的神色,停下了脚步。
三日月宗近感到少女拉着他衣袖的手微微颤抖,低头看去,女孩羽扇般的眼睫也微微颤抖着。
他沉吟一会儿,半蹲下身,眼神温柔的注视着她浅蓝色的眼睛:“主公,你的伤也很要紧呢。不如让药研为山姥切和小狐丸治疗,我为你治疗,可以吗?”
“嗯嗯,可以!”兮兮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她偷偷斜视药研藤四郎的面色后,小声道:“药研先生,真的很抱歉,我、我真的很怕穿白大褂的人。”
“我明白了,大将,”药研藤四郎将袋子里的药和纱布的拿出一部分放在书桌上,“那山姥切和小狐丸就交给我吧。”
鹤丸国永看着少女攥着三日月宗近衣袖的手,眼里泛起了一丝波澜:“我去拿药。”
三日月宗近等到鹤丸国永将书桌上的药和纱布拿过来后,向少女轻声征询:“主公,现在开始吗?”
“嗯,好呀。”兮兮松开攥着他衣袖的手。
三日月宗近得到她的回复后,动作轻柔地解开之前救急的包扎,之后想到什么,动作微微一顿:“主公,你是想要将伤口附近的衣料剪开,还是脱下……上衣包扎伤口?”
兮兮抿了下唇,静静地想,她现在只有三套衣服,其中一套当睡衣穿,如果剪开一件的话,那就没有换洗的衣服穿了。
“三日月先生,我脱下上衣后再麻烦你帮我包扎吧。”
三日月宗近顿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好。”
因为受伤的是右侧胸口,所以她用左手拉一下腰上红色绸带系的蝴蝶结,腰带解开后白色的外衣和里衣微微敞开。
左手放到右肩上,将白色的外衣拉下,露出白色的里衣。
之后又将白色的里衣也从肩头拉下,柔软丝滑的布料缓缓滑落到女孩腰间。
纯白色的衣料堆积在女孩腰间,宛如盛开的无暇洁白的梨花,纯洁的白色,圣洁的美丽,时光仿佛停留在这干净美好的时刻。
良久,屋里静悄悄的,兮兮见屋内几位先生都呆愣地看着自己,不解地眨眨眼,歪了歪小脑袋。她之前兽形的时候都不穿衣服的呀,而且现在人形的重点都裹住了,有哪里不对的么。
在她想要开口询问的刹那——
“主人,饭热好——”因为少女房门未关,所以烛台切光忠一进门便看到呆愣的付丧神,循着他们视线望去,“你们……”
“光忠,怎么了?”在他身后端着饭菜的歌仙兼定问道。
“怎么了怎么了?难道主人有危险!?”萤丸刚从饭厅拿回他精心准备送给少女的礼物。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