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有弟子问:“师弟刚琢磨出来那会,有没有点上一只小烟花,带着哪家姑娘一块儿看?”
“……”这群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易晗峥暗中腹诽,实话实说着回:“没有。”
“?这好东西都不利用?”
“合着专门给人做嫁衣呢这是。”
“……”
在众弟子摇头叹息声中,易晗峥突然念及一事,问道:“方才是说,我去红鹊楼的事情,在浔渊宫传得很广泛?”
“人嘛,出了名,受到的关注就多。”有弟子笑道,“本来只那么些人知道,可这种事嘛,总是传得比什么都快,在脑瓜子里记得呢,也比文化知识要牢固。一传十十传百,到最后,浔渊宫知道的人就不在少数了。”
……怕是不止传,还越传越偏离实际。但是!不要传去不该传去的人那里啊!易晗峥不由觉得头疼:“宫主也是这般知道的?”
“???”
“什么??”众弟子面面相觑,“为什么连宫主都知道?!”
“??”易晗峥震惊,“不是你们传的吗?!”
有弟子一脸惊恐:“宫主怎可能随我们议论八卦?”他捣了捣身侧人,迫切地问,“你能不能想象那场面?”
“不不不,”被他捣过的弟子飞速摇了摇脑袋,“我不能!你就算给他塞把瓜子,他也不像能陪你唠家长里短、闲杂琐事的人啊!!”
“??”易晗峥内心被疑惑填满,“意思是没人告诉他,是吗?”
“这……”有弟子眉毛皱成一团,不确定地猜测,“或许副宫主会告诉他?”
“我觉得不会。”立时有弟子反驳,“又不是什么好事,副宫主再怎么也不能把说给宫主听吧?”
易晗峥略一思量,认同地点了点头。于是,他更疑惑了——季鸣霄上哪儿知道的?打死他他也不觉得季鸣霄会特意打听这些。
再想也没个头绪,事实摆在眼前,他有什么办法?只能暗自抹一把辛酸泪,等回头清闲,回宁州找某人细细算总账。
“等等!”有弟子突然道,“又提这事我想起来了,若照你之前的说法,就当你是被迫的,那后来呢?听说后来……好像是新岁节后那会,你突然就不去红鹊楼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易晗峥心不在焉着答:“忙啊,没时间去。”
几个弟子互相对了几眼,还是林宇生拿探究的眼神瞅他,问:“你这话说的,怎么好像那之前都不忙一样?”
“?”易晗峥顿了顿步伐,睨着眼眸看林宇生,“你今天怎么总想跟我抬杠?一个是忙,一个是更忙,这两者不都是忙吗?”
林宇生被他戳穿了不见尴尬,捂着肚子哈哈笑了会,才道:“哪是跟你抬杠嘛,还不是这事太有意思,总觉得你话里埋了点东西。”
“是啊是啊,”几名弟子跟着附和,“总有你不知道的嘛,这事儿传得五花八门,到我们这里时,外门小师妹说什么的都有,全都围着团讨论呢!”
“像是其中传得最热火的那个,说你新岁节跑来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