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的喜好没那么独特。无言片刻,他道:“并非,偶然听闻涌城绿嘴雀作乱一事,随口一问罢了。”
“哦,哈哈哈……”宗主似是松了口气,干笑出声,“为了这事儿,咱们灵泉宗可废了不少心思,且听我同宫主一一道来……”
“……”
这位宗主真真是个话多而没眼色的,而季鸣霄不喜生人与他拐弯抹角。
正当季鸣霄思索着再打断他一次时,耳畔蓦地听闻熟悉的名字,着实叫他猝不及防。
“……那鸟儿忒能飞,险些就要跨出咱们浔州,跑去临近的宁州里头。也亏得咱们浔州各修者势力心齐,最后跟临近的水月门合作,竟将它打了下来!”
“可再怎么,小鸟也跑去了浔州与宁州交界处。那边最近正传个小道消息呢,说是探星楼的楼主易晗峥,公然跟宁州一家小众修者势力叫了板儿!似是早先起了什么纠纷,这会捏住人家把柄才下场说事,行事不如何留情面,惹得人家憋屈,敢怒却不敢言。”
“不过嘛,总不可能真憋着的。这不是——有小道消息说,近几日他们还暗地里散布谣言,要将事情闹大了,往咱们浔州浔渊宫扯呢!”
易晗峥么……
季鸣霄内心念了一遍这熟悉的名字,逐渐发散思绪。
想来,易晗峥出去的时日不算久,所做的一系列事情却没一件像初始涉世之人做的。
他对此不出意外,该说是易晗峥心思本就深沉,脑子转的又活络,想法多,玩得来一手好手段与算计。
而此次之事,他还真是首次听闻。
只不过……易晗峥的话,大多时候心性甚稳,既放任消息传开,想必早做足了准备,吃准对方不占理而翻不起水花,行事才这般嚣张。
更何况,对方只是小众修者势力,多半只有嘴上说的痛快,实际却不敢将事情贸然捅去浔州的顶流修者势力浔渊宫。最好的证据就是,听宗主话里所言,此事已出几日,却直到今日才通过这般曲折的方式传到自己耳里。
一旁的宗主自不知他想法,见他似是若有所思,适时问道:“楼主总归出于咱们浔州浔渊宫,宫主觉着……这事儿咱们浔州要不要有些表态?”
季鸣霄被他的问话问得回了回神,微掀眼帘,抬眸看了眼他:“不妨事,他有分寸。”
“也是。对了!说到探星楼,还有别的事儿呢……”
“……”
——
“啊……”
他捻去那人额角汗珠,俯了身,低声问他:“还要继续么……”
“等,等等……”
他细细凝视被按在身下的人,那人低喘无力,细碎泪光将将缀在眼角,表情隐忍,喘声压抑,虽是可怜,却硬让他觉得内里含了几分渴求。
“……”他看了那人半晌,口中不由低柔轻唤他,“大人。”
——
这一声效果立竿见影。
易晗峥猛然从床榻坐起,一时间困意全无。刚醒来他脑子不甚清明,怔坐在床上,愣是缓了半天才回过意识。
梦中感觉如此清晰,以至于现在他甚至能回忆起其中每个具体细节,以及与他欢好那人的痴迷情貌,反过来亦令他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