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我生气。”
楚流青挨了巴掌,脸上很兴奋,语气却很委屈:“宝宝,说到底都是闻峋逼你结婚,才会有这些离不掉的麻烦事,都是那个贱人的错呢。”
姜渔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你说得对,要不是他欺负我,我也不会想跟他离婚了。”
楚流青愉快道:“那我叫小青去把他毒死吧!”
姜渔“啪”地一巴掌挥他脸上:“你想让我去坐牢吗!”
楚流青把小狗脑袋委委屈屈地缩回去:“宝宝是不是还想着他,舍不得他死。”
姜渔冷笑:“我看你们两个可以一起去死。”
楚流青又笑吟吟地凑上来,在他脸上舔了一口:“我可不能死,我死了,宝宝就没有小狗了。”
坐在床上的姜渔踢他一脚:“滚下去,谁家小狗是和主人一样睡床上的,小狗只能睡地上,你今晚不许上我的床。”
楚流青对他的指令选择性听从,像条没事儿狗一样,变戏法般从怀里摸出一个小东西,摊开一看,是只活蹦乱跳的小螃蟹,还不到三根手指宽。
“回来的路上抓的,给宝宝玩儿。”
姜渔接过来,在手里拨了拨小螃蟹的爪子,哼哼说:“我喜欢毛茸茸的东西,你给我抓螃蟹来做什么。”
楚流青立刻道:“我就是毛茸茸的东西,宝宝喜欢我就可以了。”
姜渔看他一眼,青年肤色冷白而显得年轻,唇角天生上翘,一头蓬松的灰棕色卷毛,眼睛亮亮地瞅着他,怎么看怎么像一只大型卷毛狗。
只是这狗看他的眼神馋得不加掩饰,仿佛下一秒就要伸出湿嗒嗒的舌.头舔上来了。
姜渔把张牙舞爪的小螃蟹啪地一声摁他脸上:“你算什么毛茸茸,小猫小狗都比你可爱多了。”
说起毛茸茸,姜渔忽然又想起自己的那两只小兔子来,住在别墅庄园里的时候,他心情不怎么好,都是宠物保姆在照看它们。
想到这里,他又给闻峋在心里狠狠记上一笔。要不是闻峋,他现在也不用和小兔子骨肉分离了。
“烦死了!都怪闻峋!”姜渔气得一蹬腿踹在楚流青身上。
然而被踹的男人却没有半点不高兴,反而兴致勃勃地跟嘴道:“就是,都怪那个贱人!”
姜渔一看,只见男人俊美的脸上挂着一只小螃蟹,小螃蟹为了不掉下去,用两只钳子夹住了楚流青的脸,吊在男人线条流畅的下颌线上,显得滑稽又可笑。
姜渔被这副场景逗得扑哧一声笑出来,伸手去扯他脸上的螃蟹:“你是没人喜欢的坏小狗,连螃蟹都要夹你。”
楚流青趁机在他伸过来的手上舔了一口:“只有主人会喜欢小狗,小狗也只喜欢主人。”
姜渔捏着他的脸说:“楚流青,你不会像闻峋一样欺负我对不对?我要你发誓说永远都不会。”
男人俊美的丹凤眼里燃起灼热,他宽大手掌抓住少年手腕,目光滚烫地盯着姜渔:“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你难过。”
姜渔满意地笑起来,拍拍他的脸:“乖小狗。”
楚流青握住他的手指亲吻,殷切道:“主人亲亲小狗好不好?小狗被螃蟹夹伤了,很疼呢。”
姜渔:“你哪里伤了?”
楚流青指着脸上:“这里。”
姜渔凑近一看,那不过是小螃蟹还没长尖的钳子夹出来的,芝麻大点红印子,最多有那么一丢丢的小血丝,说是伤口都抬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