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
姜渔又要发脾气,却听褚弈说:“老婆吃东西好可爱,想亲。”
姜渔别过脸:“我不吃了。”
褚弈望着才咬了一口的铜锣烧,知道少年是闹脾气,哄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再吃一点。”
看姜渔又小口小口吃起来,褚弈才问:“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哭?谁欺负你了?是不是那个闻峋?”
姜渔:“要你管。”
褚弈蹭地一下站起来:“真是他?”
男人一张脸怒气冲冲,手臂肌肉鼓起:“狗日的山猪吃不了细糠,老子看他就是欠收拾!”
姜渔疑惑抬头:“你说吃不了什么?”
褚弈反应过来,挠挠头:“不是,我是说他不识好歹,我去帮你揍他,揍得他满地找牙!”
姜渔听到那个词,脑子里冒出一个没有牙的闻峋,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
本就漂亮清丽的一张脸,笑起来如同杏花开放,漫山都被春.色染遍。
褚弈几年没见姜渔这么笑过,一时间竟看得呆了。
等回过神来,他已经俯身想去亲姜渔,被少年摁着脸推开:“不许亲。”
褚弈说:“老婆,你什么时候和他分手?”
姜渔:“你不要催我,也不要去打闻峋,我有自己的打算。”
褚弈急了:“可是他都这么欺负你了!我都不知道闻峋有什么好,难道还能比我长得更像那个人?”
姜渔心里咯噔一下,不露声色说:“当然不是,只不过我还没玩儿腻他而已。”
他伸出细白的手指,对褚弈勾了勾:“过来。”
高大英俊的男人跟一条游魂似的被勾过去了。
姜渔说:“你太高了,蹲下。”
褚弈又跟个只会服从指令的机器人一样蹲下了。
姜渔笑了,他捧着褚弈的脸,在男人脸颊上亲了一口:“你放心,我还是最喜欢你啦。不过,你要是再催我,我就再也不和你说话了,就算你拿我的秘密逼我跟闻峋分手也没用。”
褚弈前一秒欣喜若狂,后一秒又跌落谷底,他脸色说不上好看。
他知道姜渔做得出来,之前他跟姜渔分手,他把姜渔抓回去关起来那次,少年就是一整个月不和他说话,除了在有些时候,被他欺负得不得不哭着说一两句。
他得到了姜渔的人,却像是抱着一个不会说话不会笑的木偶,急得快疯掉。
所以褚弈现在也不敢再逼他。
肩宽背阔的男人伏下头颅,像一只收起爪牙,心甘情愿臣服的猛兽,声音涩哑:“我知道了。”
姜渔满意地站起来:“这里好冷,我要回去了。”
褚弈说:“我抱抱你就不冷了。”
姜渔看着他一身的水珠,目露嫌弃:“不要。”
转身要走,却又被男人拉住:“再亲一下。”
褚弈:“我都一个月没亲过你了。”
姜渔哼哼:“我刚刚才亲过你。”
“那不一样。”褚弈说,“而且才一下。”
男人声音沉闷,可姜渔就是听出了几分酸溜溜的味道:“你天天都要亲闻峋。”
算了,看在褚弈跑来给他送铜锣烧,还哄他开心的份上,姜渔说:“那好吧,不过你只许亲三口,而且不能亲脸上。”
褚弈正喜上眉梢,却听姜渔说:“脖子和耳朵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