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好你的嘴,我不介意帮你。”说罢一个左勾拳,这个虫子的脸瞬间青紫。
“还有你们。”沈醉的目光阴冷,滑过刚才说话的几只虫子的脸,无差别地拳打脚踢后,拿起剑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地哀嚎的虫子和惊呆了的围观群众。
脾气好像越来越暴躁了。沈醉压着帽檐,几个闪身消失在茫茫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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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余晖肆无忌惮地将天际镀上一层金边,亚恩罕见地没有手动驾驶飞行器,他将脸贴在窗户上,望向飞行器下密密麻麻的建筑,又一次翻看和沈醉的聊天记录,截止到上午,再没有一条消息。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亚恩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心里苦涩翻涌:他离开我会遇到更多的雌虫,会生活得更好。
他始终不敢想,其实自己很舍不得沈醉。
飞行器落地
亚恩朝孤零零的房子望去,好像看见台阶上坐着一个熟悉身影,正抱着腿,脸埋在膝盖整只虫缩成一团。
落日将影子拉得老长,一瞬间,亚恩的心跳得飞快,他不受控制地快跑几步。
果然。
沈醉将脸抬起,碎发散落在额间,无言地看向匆匆赶来的亚恩。
他们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视线在空中交汇,谁都不愿意先挪开。
“你为什么不进去?”
“没钥匙。”
“你的光脑就是钥匙。”
嘎?我白吹了好几个星时的凉风?
第21章
法外狂徒
沈醉漫无边际地走了很久,他不想去雄保会带上如镣铐一般的雄虫桂冠。
要不然去警察局自首得了,打了好几只雄虫,还肇事逃逸两次,沈醉自暴自弃地想着,发现自己这两天的经历格外精彩,也极其的“刑”。
不知不觉,他发现自己又拐回了亚恩的别墅。
这里昨天还是他们的家。
沈醉感觉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心底酸涩翻涌成浪。他理不清思绪,一屁股坐到大门的台阶上。
他不信,亚恩真的会把他打包扔出家门。死皮赖脸谁不会。
再说追求自己喜欢的虫子,死皮赖脸一点应该无伤大雅。
“你说是不是九歌?”沈醉举起长剑,阳光有点晃眼,他眯着眼睛弹了一下上面的金绿宝石,“亚恩,你真的好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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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进入屋子,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鬼知道他在门口坐了多长时间。
“冻着了?”亚恩有点担心,雄虫的体质一向弱到不行,他想伸手摸一下沈醉的额头,却被对方轻飘飘躲过去。
“我没事。”沈醉一看见面上波澜不惊的亚恩,心底就忍不住窜起火气。
有本事你别让我进家门啊。沈醉身体发颤,越想越委屈,瞪了一眼亚恩,甩下一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