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事情:白榆第二次觉醒的时候应该还没见过伊尔西,所以……
靠!狠虫啊!
米达尔瞳孔震动着,在心里给白榆竖了个大拇指。
但是现在,他可不能真让白榆自己挺过来。他凭借着自己的医德和与伊尔西的友情还是和大脑一片糊涂的白榆说道:
“阁下,您现在处于第三次精神力觉醒,一会伊尔西过来辅助您疏导。”
“疏导?伊尔西?”白榆迷茫地歪歪头,抓着米达尔的手松了松,但依旧没有放开,他单线思考着一大堆东西,然后突然将所有信息错乱地搭在一起:
“刚才你要和伊尔西告白,还让他辅助疏导?”
啥啥啥!米达尔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不要和恋爱脑瞎说话,容易有无妄之灾。
于是,伊尔西一进房门就看见自己的老朋友被白榆单手怼在墙上。少年歪着头,一遍遍问道: “你把我的伊尔西搞哪里去了!”
“伊尔西,你赶紧……”虽有雄虫没有用力,但是米达尔还是连忙对着比他更蒙的伊尔西发出求救信号。
话完未说还,扼在米达尔脖颈上的手突然松开,只见刚才还凶狠质问他的雄虫转身扎进了自己老朋友的怀中。还指着他说道:
“伊尔西,他说他要和你表白。”
伊尔西的眼睛顿时睁圆,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米达尔: “你不是和凡落……”
“活祖宗们,饶了我吧!”
米达尔五官扭曲在一起,捂着脸跑到门边,最后出于医生的职业道德还是叮嘱了一下伊尔西:
“和正常的引导觉醒期一样,有问题摁床头的警铃,白榆阁下现在的思绪比较乱,顺着他才不容易受伤。”
雌虫引导雄虫的精神力觉醒虽然不会什么生命危险,但是本身就粗暴的雄虫这个时候更不会对雌虫有所怜惜。
粗鲁,暴虐,再加上精神力混乱,一般雄虫结束觉醒后,雌虫几乎是无缝衔接地进了诊疗室。
“你不要和他说话了。”白榆的脑子很乱,这几天的各种压抑与愤怒在此刻统统转化成不可抑制的占有欲。
在房门正式关上的瞬间,白榆一把将伊尔西推倒在地。
伊尔西顺着白榆动作,没有任何反抗,只要是白榆给予的,他都会接受。
风声在耳边掠过,轻微的失重感让他忍不住闭上眼,在他本以为会感觉到后脑撞击地面的疼痛时。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后脑勺,隔绝了地面坚硬的瓷砖。
“嗯…”雌虫的骨头还是很硬的,雄虫被砸得闷哼了一声。他在看见伊尔西向后倒的瞬间,身体就先做出了反应。
手被砸得有点疼,但他还是开心地拆起了自己心爱的礼物。
“啧,这个扣子好难解。”白榆的头脑混沌,手指也没有往日的灵活。
“我自己来。”伊尔西握住白榆的指尖,堪堪解下第二颗后,就被摁住。
他对上白榆的眼睛,下一秒——
呲啦——
衬衫被雄虫直接撕成了两半,冷白色的肌肤猝不及防地袒露在空气中。
伊尔西有些不适地缩了缩身子,却在下一秒直接被摁住,白榆的脸近在咫尺,鼻尖顺着胸前的沟壑而上,一口咬在了蓬勃柔软的肌肉上。
舌头打转着,牙齿一点点摸摩挲着,伊尔西没有躲闪,没有推拒,他像一只剥落了蚌壳的,奉献着自己全部身躯的蚌。
“雄主……”他眼角都是泪,却依旧忍不住一次次确认少年是否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