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皇,让他们能一家团圆,让他父皇在活着的日子里能过上最幸福最快乐的日子。
没一会儿,姬清尧就见百里枭麒呼哧呼哧地从侧殿直接搬了一张床进来,把床靠在他的床边。
姬清尧:“……”
“尧儿,这样总可以了吧?你睡里边,小豸睡中间,我睡外边这张床。”
“不可以!”姬清尧拒绝得斩钉截铁。
“父皇,您还是回去吧,父帝不喜欢您,他讨厌您,我,我也不能再留您了,不然父帝会生气的。”小豸哭着说,样子委屈得不得了。
姬清尧:“……”怎么听都像是欲擒故纵呢?
姬清尧和百里枭麒两个都不知道,小豸这次虽然有欲擒故纵的意思,但其实也是真地在哭,只是哭他们的父帝和父皇怎么还不相爱,哭自己帮不了他们。
“好,父皇这就离开,去我那冷冰冰,孤寂的上乾殿睡,省得惹尧儿不高兴。”百里枭麒的声音无比的落寞和忧伤。
小豸哭得更加伤心了,甚至放开嗓子嚎啕大哭了起来。衬得百里枭麒更加哀伤落寞了,就像被人抛弃的小狗。
姬清尧:“……”他这个样子好像是自己欺负了他似的。不就是独自住上乾殿吗?一个大男人至于像个女人似的哀哀戚戚吗?
就在哀伤落寞的氛围拉满时,谁知下一瞬,百里枭麒立即转过身来,已经换上了笑脸死皮赖脸道:“那个,要不你们睡床上,我睡床底下吧,没事,只要能陪在你们身边,能守着你们我就满足了。”
姬清尧:“……”你这表演……真精彩。
百里枭麒说完也不等姬清尧回答,立即喜笑颜开地拿了床席子钻进了床底下,铺上棉被,睡在了棉被上,再盖上一床棉被。
姬清尧知道了,他这是无论如何都要赖在凤阳殿不走了。但自己睡床上,他睡床底下,怎么样都觉浑身难受,别扭。
他是真的好想要把这混蛋扔出去。
这时小豸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父帝,父皇他好可怜啊,竟然要睡床底下。那床底下万一有虫子老鼠怎么办?会不会咬他呀?万一把他的脸咬烂了,那我的父皇就要变成丑八怪了,呜呜呜……”他越说越伤心,哭得越厉害。
姬清尧:“……”你是不是太拼命了些?想象力还真够丰富的。
不过,他想到了当初在南栀街头看到百里枭麒时的情景——那些老鼠围在他脚边咬他脚趾头的场景,顿时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他便冷冷道:“出来吧,也别睡床底下了,就睡外边这张床吧。”
“哎,好嘞,谢谢尧儿。”百里枭麒笑嘻嘻道,别说多高兴了,几个骨碌就从床底下翻了出来。
终于在没有逼迫他的情况下,合情合理,在他尧儿亲自同意下爬上了他尧儿的床了。虽然其实不算同一张床。
姬清尧抱着小豸上了床,小豸睡中间,他自己睡最里边,百里枭麒睡外面那张床,睡最外边。
结果一夜,谁也没有睡着。
小豸第一次跟他们两个睡,兴奋激动得辗转反侧。
百里枭麒脸向着他们,也激动兴奋得不得了,竟毫不避讳,目光灼灼地盯着姬清尧。
哪怕姬清尧的头转向了床里侧,百里枭麒总是粘在他身上的目光也如芒在背,让他睡不着了。
次日早膳后,百里枭麒提议:“尧儿,我们去垂钓吧?!反正我们技术都不好,只是靠运气罢了。”
对于姬清尧来说,他就没有什么不会的事,只有钓鱼一件是他真的输了很多次的,所以好强的他也想要证明自己什么都可以。
小豸就在一旁好奇地看着,就想要知道他的父帝和父皇哪个更厉害点。也很好奇他什么都会的父帝钓鱼到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