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姒染、秦俪她们也焦虑上火,政务难免出错。
徐希一心几用,熬的眼圈发黑。
管禾拿着帖子来,“张维风来咸阳了,说要见你。”
“见什么见,没空!”徐希抓绕着头发,声音暴躁。
“你这是迁怒,搅局的是许负,又不是他。”管禾笑着给她重新沏茶。
徐希没好气,“哼!他们师承一脉不行?”
公孙萚伸手拿过帖子,落款张维风,手一顿,“他既来咸阳,势必浑水摸鱼才能交差,我去见他吧。”
徐希捏着毛笔转了几圈,握着笔杆立在案上,神色不善。
公孙萚眼睫颤动,望着她没再开口。
管禾把沏好的茶加上冰,轻轻放在她面前。
徐希拧眉半晌,突然起身,“我想会事。”抽了一张素纸到花厅踱步。
管禾回眸,视线落在公孙萚身上,“阿萚如今还会妒忌张维风?”
“并无。”公孙萚目光凝在花厅中。
管禾知他心眼小,笑着宽慰,“放心,你有儿有女,有阿希喜爱。张维风已年至不惑,即便有心,也不如你。”
“如今是,张维风不如张子房。”公孙萚低语。
管禾疑惑。
徐希拿着的素纸已经撕碎成条,拧成绳线,又一把拽断,满目杀气,“陆!贾!”
她就是迁怒!许负背后之人,必有他陆贾一个!
陛下让许负相看文臣武将,相看胡亥,相看扶苏,一相一个死,却未提将闾、坤弟和芳华、舒曼他们,必是陆贾这个搅屎棍从中作梗,想让陛下疑心她有扶持新帝之意。
陛下......不愿再听她忽悠,非迫使她告知全部。
她告知个屁啊!
以他的心智,这一刻告知他:你死了,你儿子全死了,女儿全死了,得用的文臣武将全死了,胡亥登基三年,把大秦玩完了。下一刻他就得知道,新朝帝王是谁!
一看自己朝中站着大汉皇帝,太尉、丞相,不、敢、想、象!
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和脑袋,徐希深深叹气,“怪不得淳于越他们喜欢扶苏。”
调整了半天心态,在脑中列了十几个杀掉陆贾的方案。
此子断不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