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雀成熟期的最后一天是怎么度过的?沈踏枝已经不想再回忆了。
从异能调查科回家后只来得及匆匆吃上几口晚饭就被江雀半是撒娇半是强硬地带进了卧室,求饶没有用,江雀只会用那张漂亮的脸可怜又无辜地问:
“真的不可以吗?哥哥。”
然后沈踏枝就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说自己饿了也没有用,下一秒就会有触手堵住他的嘴,往他的食道中强行送卵,一直送到他再也吃不下了为止。
其实江雀的卵一个也就一点点大,白色的干干净净的,带着透明的粘液,吃下去就像是水球入肚一样,没有什么味道。
但是耐不住数量实在是太多了,硬是让沈踏枝从一开始的饥肠辘辘变成最后的想要干呕。
卵的主要成分应该也是类似营养液的水分,消化着消化着饱胀感就变了味,偏偏江雀还一直对他微微鼓起的小腹爱不释手,止面用手轻轻压着,汴面还有触手挤压。
唯一可以解脱的地方还被触手缠住了,沈踏枝在最后已经彻底恍惚了,只能下意识地去亲江雀,各种好话软话都往外说,只希望江雀能给他一个痛快。
被剥开了的沈踏枝真的很软,也很多汁。
江雀心满意足地度过了成熟期的最后一天。
这次沈踏枝大概是记住了他在异能调查科说的话,中途不管多刺激都掐着自己的手心没昏,也是因此,在最后江雀准备用触手把沈踏枝抱去隔壁干净的房间睡觉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沈踏枝居然还能强撑着自己起来。
在一天一夜之后,还能自己站起来走。
江雀当即又拉着沈踏枝厮混了半天,彻底让年长者没了力气。
再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三天晚上了,江雀正拿着手机和杜露露发消息,就感觉到被自己的触手层层缠绕住的人好像翻身醒了。
他直接放下了手机,回到沈踏枝的身边,在沈踏枝开口之前率先抱着对方撒娇:
“哥哥,我的成熟期过去啦,谢谢哥哥,我现在不难受了。”
一身青紫交加、还散落着咬痕和勒痕,连韧带感觉都要被拉断了刚想说江雀这次有点太过分了的沈踏枝:……
他没话说了,只能叹了口气,去摸江雀的脑袋:
“……下次,不要这样了。”
话出口,沈踏枝才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哑了。
江雀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随手用触手从床头柜卷来了自己刚才在喝的温开水递给沈踏枝:“哥哥,喝水。”
他弯着眉眼,要多乖有多乖,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无害的小黑猫。
沈踏枝抽着气坐了起来,想,就会装乖的家伙。
但再怎么样也是他纵出来的,沈踏枝到底还是没忍心对又乖又听话的江雀说什么,只是自己接过水润了润嗓子。
“现在几点了?”他问。
江雀晃了晃手机:“九点四十了,哥哥,你
要吃晚饭吗?我去做。”()
谁能想到就在二十四小时前,他崩溃地对江雀说放过他,他们去吃点东西,然后江雀强行把卵灌进了他的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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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的对比实在是过于明显,沈踏枝沉默了一下,意有所指道:“不用了,才吃过。”
江雀一下子脸红了,用触手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抱着他的腰小声埋怨:“你怎么能突然说这种话。”
很让人害羞的。
沈踏枝笑着去戳他的脸:“这不就是你做的事吗,你害羞什么?雀雀。”
江雀小声道:“这不一样,当时哥哥……当时哥哥的表情就像在邀请我去欺负你一样,我忍不住的。”
他这话一出,沈踏枝就想起了昨天最后他终于被江雀放过,软着腿踉跄着去卫生间的时候又被对方堵在洗手池上,不得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事情,也开始不自在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去握住江雀终于没有那么鼓的触手:“我可没说让你继续,你都是跟谁学的这些?”
江雀刚脱离成熟期的触手被握住,虽然不如昨晚的温热,但沈踏枝的手也是柔软滚烫的。
触手又忍不住像昨晚那样小幅度来回动了几下,江雀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抱住自己的触手,结结巴巴地道:“我是跟人类学的啊。”
他之前在深渊里看到的可比这多多了,他就只是和沈踏枝去了镜子前面而已,甚至还不是全身镜。
江雀这么想着,觉得自己还挺有道理的,委屈地道:“别的人类还会在落地窗和温泉……唔唔唔!”
他被沈踏枝忍无可忍的吻堵住了嘴。
被狠狠亲了一顿的江雀显然老实多了,安静地窝在沈踏枝的怀里,也不说话,就红着脸埋着头。
比起沈踏枝身上堪称惨烈的状况,他的身上倒是干干净净的,连抓痕都没有。
主要是因为沈踏枝被他的触手摁着,根本没有碰到他的机会,当然也有很大一部分沈踏枝宁愿去掐自己也不会弄伤他的因素在里面。
江雀窝在沈踏枝的怀里,看着他脖子上点点的痕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当即又红着脸冒出头来,解了自己的衬衫扣子:“哥哥,我的脖子上都没有你的吻痕。”
沈踏枝:。
江雀很认真:“我也要。”
沈踏枝:……
他无奈,只能低头僵硬地去亲江雀。
这是他第一次去亲江雀除了唇和脸颊以外的地方,沈踏枝完全不敢用力,生怕自己一用力就会亲坏唇下白皙漂亮的皮肤。
江雀有喉结,和他本人一样精致漂亮,锁骨也很精巧,温热的吻落上去的时候,喉结会微微滚动,很可爱。
这个吻过不多时就变了味,沈踏枝亲着亲着,就重新被触手包裹了起来,原本的生|殖触手又鼓了起来,看上去是剩下一点成熟期内没有排尽的卵。
现在真的不能再来了,沈踏枝捧起缠着他的触手亲了几口,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彻底红
() 了脸的江雀笑着道:
“今天就到这里,我们休息一会,好不好?”
江雀早在沈踏枝真的在他的锁骨上落吻的时候就晕乎乎的了,此时当然是什么都同意,被沈踏枝哄骗着,把自己最后的卵都送进了对方的喉管。
一直到沈踏枝开始舔他触手上卵残余的粘液,看着恍惚的他发出一声闷笑的时候,江雀才猛地反应过来。
他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你……你你你怎么,怎么……”
怎么这么舔他的触手……!
沈踏枝俯身过来抱住他笑:“我怎么了?你现在怎么还害羞了?”
江雀颤抖着指着他,半晌又抱住了自己的触手,过了半天才恍惚地补充:
“我昨晚洗澡了……我的触手不脏的……”
沈踏枝乐了,点了点他的脑袋:“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
“想哥哥。”江雀很快地回答。
他在沈踏枝的怀里,这里触手里是彻底没有卵了,都被沈踏枝骗走了,至少在下一次求偶期之前都不会有卵。
这几日来一直隐隐缠着他的躁意终于散去,江雀又看了一眼时间,刚才这么一折腾已经快十一点了。
他于是起身:“哥哥,你等等,家里还有面条,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餍足之后的江雀倒是嘴甜,“哥哥”都不离口。
沈踏枝试探着坐起来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这一天一夜之后居然比上一次的感觉还要好一点。
该不会是习惯了吧?
他这样苦笑着想,而后道:“没事,我自己来就行。”
江雀看着扣着衣服下床的沈踏枝,沉默了。
他问:“哥哥,你没有感觉不舒服吗?”
沈踏枝疑惑:“还好吧?肌肉确实很酸,但是你也没有真的伤到我,怎么了?”
江雀气闷地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走:“你就不能表现的不舒服一点嘛,真讨厌。”
这样显得他好无能的。
沈踏枝低头看了看自己虽然最近没怎么锻炼但依旧有着流畅的线条的腹肌,又想了想江雀在床上虽然不讲理,但只要他表现的真的受不了了就会放过他的心软,沉默了。
“我……尽力?”沈踏枝不确定地道。
他补充道:“雀雀,我是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又不是受了很致命的伤,真的不至于到起不来的地步。”
就是不舒服是真的不舒服就是了。
江雀抱着他,咬牙切齿的:“下次我再也不信你说的‘不要’了。”
沈踏枝的背后凉了一瞬,他试图挣扎一下:“其实现在这样就很好……”
江雀的眼尾下弯,抱着他的腰不说话,要怎么委屈怎么委屈。
沈踏枝:“……怎么还耍无赖呢。”
但江雀的这张脸用来耍赖显然是具有天然的优势的,沈踏枝完败。
他只能坐了回去,看着江雀开开心心
地去厨房研究吃的。
几分钟后,外面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
出于对厨房的安危的担忧,沈踏枝还是选择下楼去看看。
他站在厨房门口,看见了一根触手端着一碗凉水、一根触手卷着两个鸡蛋,一根触手正在往锅里倒油、一根触手正在从冰箱里拿面条还有一根触手拿着锅铲的江雀。
得亏现在他是十八根触手,不然可能都不够用。
正在沈踏枝这么想的时候,只见江雀在油热了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了一个鸡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