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的,但在柳七“碎了一个不成套”“少个杯子不吉利”“王府又不差这一点”的强烈劝说下,到底点头让换了。
没别的,想着岑砚这段时间也在这边,他不在意,或许对方介意,还是换了吧。
后续从库房拿了几套回来,庄冬卿选了一套自己顺眼的,又在柳七的透露下,再添了一套岑砚爱用的,这件事就此收尾。
岑砚不让柳七特意告诉庄冬卿,柳七思量着,背地里换,就算绕得过庄冬卿也必定绕不过六福,万一问起,多的事都出来了,还不如索性一次性的把事情兜圆。
换完去同岑砚禀报了一声,果然也得到了岑砚的认可。
柳七直觉根子还是出在庄冬卿身上。
这厢主仆两各有思量,那厢,既然同岑砚提了产业的事,庄冬卿拽着六福也把打算说了一遍。
六福愣愣:“以后,我们不留在王府吗?”
得到庄冬卿的肯定回复,“不啊。”
六福不解,“王府不好吗?”
“不是好不好的问题,”庄冬卿吃着糕点道,“俗话说得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在王府就要守王府的规矩,王爷在的时候你都不能和我一起用饭,等我们日后单独出去住了,才是自己的家。”
六福觉得有点道理,但不多。
庄冬卿:“再说,之前就和王爷都商量好的,他留下这个孩子,我们就一起养,他再给我一些产业让我度日的。”
六福愣愣:“啊?已经商量好了吗?”
庄冬卿想了想,当时说了那么一大堆,最担心的就是岑砚不要孩子,既然要要,最核心的都答应了,这段时间吃用又没短过自己,一份不算多的产业,王府不至于拿不出来吧?
再思索片刻,确定岑砚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庄冬卿点头道,“嗯,算是吧。”
“……哦。”
两个主子都商议定了,六福便也只得接受。
他一向听庄冬卿的话。
转念一想,六福:“那我是不是以后可以当管家了?”
“你想管的话,都可以给你打理。”反正他懒。
六福一听,也高兴了起来。
*
这日岑砚晚饭前才回了东厢。
庄冬卿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见他忙,便没有再提产业。
反正时间还多,不急。
岑砚则是自知情绪不对,也不提这个事儿,这天便这样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又两日,等岑砚感觉能完全将此事压在心底了,庄冬卿午休过后,睡醒便被堵在了床上。
脑子还是意识不清的,亲一亲,更加的七荤八素。
下意识去推岑砚,被灼热的鼻息抵在耳际问,“不行?”
庄冬卿:“不,不是,让我喘口气。”
大口呼吸,要被亲窒息了。
等气换匀,系带都开得差不多了,如玉的长指抚在身上,庄冬卿背脊颤颤。
这才意识到岑砚要干嘛。
第一反应觉得青天白日的,白日宣那什么,不太对劲。
但视线瞥向岑砚,跟着控制不住地伸出罪恶的小手……
斯哈,光线好的时候,帅哥果然更好看。
接下来的一切水到渠成。
甚至比晚上还顺利。
庄冬卿虽然会脸红,但意识到索求之后,并不会回避。
岑砚稍加克制一些,庄冬卿的主动和配合便十分明显。
很乖的。
岑砚让庄冬卿坐自己身上,哪怕很生疏,哄两句,也会通红着脸,一下下配合。
甚至中途握住他,庄冬卿也只是低低地推拒两句,没什么气势,也不会真的生气,伺候到了位,又迷迷糊糊地忠诚于感受,怎么样都答应。
东厢傍晚,盥室便被用了起来。
庄冬卿泡在浴桶里,仍旧觉得天旋地转的。
照旧是岑砚给他收拾的,他困倦,嘀咕道,“想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