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术上身的衣摆被撩起,赫章递到了对方的嘴边,办是命令半是诱导道:“咬一下。”
沈术十分听话的咬住了自己的校服衣摆,将自己的腰身大半露在空气中,他就这么坐在床上,诱惑到如同一只雪地里的赤狐,凭白的勾人。
赫章呼吸一滞,几乎要被眼前的景象冲到流血,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酒气也在翻涌,双手抚上沈术腰身时,热意几乎将他灼烧。
然而下一秒,房门响起一声刷卡声,而后被大力急促的打开,赫章不耐烦的回头,来人却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贺云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生气过,带着怒气直接升腾在脸上,不加掩饰的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倒在床边的赫章。
而坐在床上的人还叼着自己的衣摆,眯瞪着一双眼,视线也不知聚焦在哪里。
贺云深走到沈术面前,扯住少年嘴里的衣服,冷着声音道:“松口!”
沈术又十分听话的松了口,衣服掉落,将他雪白的腰身遮挡,一旁的赫章回过神看着贺云深,抿着唇要拦住他:“你是他谁啊?凭什么总是管他的事?!”
贺云深睨了一眼赫章,声色低沉:“我是他哥,你觉得我能不能管?”
赫章嗤笑一声:“哥哥?又不是亲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看小竹子的眼神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看得很明白了,真可惜,小竹子对你没那个意思,你少在这里自作多情多管闲事了。”
贺云深本打算抱人,听了赫章的话,直起身子看着对方,贺云深大学刚毕业,身姿挺拔,容貌俊朗,带着已经初入社会的成熟感,他望着赫章,方才显露的满腔怒意都隐藏了回去:“趁沈术酒醉,骗他做那种事情,你以为自己很光明磊落吗?诱/奸这种事想必不需要我告诉你涉及什么法律吧?什么同学舍友,一个畜生而已。”
贺云深说完便抱起了床上的沈术径自出了门,刚同酒店交涉完的助理匆匆赶来:“小贺总,里面那个人怎么处理?”
贺云深将怀里不乖乱动的脑袋埋进自己的胸口,道:“报警。”
助理点了点头:“明白。”
贺云深带着沈术上了车,直接将人带回了家,一进门沈术就自己从贺云深怀里跳了下来,即便是醉酒迷糊的状态,却也能轻车熟路的从冰箱里拿出啤酒打开,对着贺云深道:“来啊,接着喝啊!”
贺云深看着沈术满脸的热意似要将对方蒸腾,他神情顿时又沉了下来,三两步走近沈术,一把将少年手中的酒瓶夺了过来,然而沈术对贺云深的危险浑然不知,还伸手要抢贺云深手中的酒瓶。
贺云深眼眸一暗,一手捏着沈术的下颌,一手将酒瓶塞进了少年口中,略带涩意的酒不受控制的灌入沈术的喉咙,令沈术接不住,但嘴又被那酒瓶子堵住,他只能一手抓住酒瓶,一手按着贺云深的手拼命挣扎。
一瓶酒顿时被灌了一半,沈术才移开了脸,酒水从他唇角滑落,顺着脖颈没入衣领,眼尾红得挂上了泪珠,带着一分脆弱,比刚才酒醉的模样更加引人犯/罪。
“你干什么?!”沈术仍旧看不清眼前的人,醉醺醺的质问着那道重影。
贺云深沉着脸:“不是喜欢喝吗?多喝点。”
沈术撅了噘嘴,似乎有些委屈,却没有说什么。
贺云深靠近沈术,抱着对方的双腿架在了他的肩头,扛着上了二楼卧室,又将人扔在了床上:“还喝吗?”
沈术胃里的酒水几乎要被顶出来,他眼尾的泪珠直直滑落,骂道:“你这个混蛋!”
贺云深被他气笑了:“你知道自己刚才差点发生什么吗?”
沈术抿了抿唇,不满意对方的态度:“知道啊,我就是热吗,现在也好热啊。”
贺云深深深的看了沈术一眼,按住对方乱动要去脱衣服的手,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