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很贵重的东西吗?”
庄彧看看他,认真地想了一下:“应该不能说是贵重,得说是独一无二、世间仅有吧。”
邬温别果断看向卷毛:“这位先生,那就是你那位鸡兄弟的不对了,你不该纠缠我老板。”
卷毛:“?”
他打出一个问号后,又在庄彧好整以暇的笑中沉默。
邬温别无比严肃:“你该跟我老板道歉。”
卷毛:“……”
最终他含泪道歉:“对不起庄老板。”
庄彧弯弯眼,望着转向他问他回去吗的邬温别,点了头。
邬温别转身低头开门时,马尾微微往旁侧晃,露出有些嶙峋的棘突,他衣领不算大,但也不小,能够看见他的一点肩线。
很瘦。
也很白,皮肤白得几乎透明了。
庄彧想,还是再养养吧。
这么瘦,一口咬下去,吃不到多少肉。
虽然邬温别的一根头发对他来说都是绝对的美味,但能吃一百二十斤的邬温别和吃两百四十斤的邬温别是有区别的。
想到这儿,庄彧又在心里轻啧了声。
一云那老头到底怎么搞的?
怎么把人养得这么瘦。
5.
邬温别来找回庄彧后,也终于吃上了这口火锅。
庄彧对火锅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但看着邬温别始终面无表情眼睛却紧盯着刚下了一碟牛肉、一碟羊肉卷、一碟猪肉片还有一碟鱿鱼和一碟手打牛肉丸的锅子,又无端有了点兴趣。
他随手夹了一块毛肚,等锅滚了就开涮,一边漫不经心问:“你什么时候正式开始上课?”
“民俗专业好像是下周一。”
庄彧一顿:“…你学民俗?”
已经开始拿漏勺捞滚两滚就能吃了的肉卷的邬温别点头:“嗯。”
邬温别说:“我是特招生,只有这个专业招我…是这个专业不好吗?”
庄彧把烫好的毛肚放他碗里,眉眼有淡淡的讥嘲:“没有,挺好。”
就是待会他得去找那只鸟聊聊。
邬温别没有觉察到庄彧的神态变化似的,低下头看着碗里烫得刚好的毛肚,认真道:“谢谢老板。”
庄彧扯了下嘴角:“客气,多吃点。”
吃胖点,这样他动筷时才能多吃点。
6.
邬温别向庄彧展现了自己惊人的食量。
他点了三十多盘肉,还有六盘丸子,全部都吃得一干二净后,再追加了一碟冬瓜下到清汤里吃得干干净净后,还要了甜品。
庄彧也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说自己“能吃”了。
付钱时,庄彧还在跟邬温别确认:“吃饱了吗?”
邬温别不好意思地揉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老板,我是不是太能吃了。”
“没事。”
庄彧是真的不在意,他随口道:“养得起。”
邬温别登时投去了感动的视线。
庄彧更加觉得一云那老东西没养好他的食物了。
回头还要去找一云聊聊。
7.
出了门后,邬温别又被卖可丽饼的小店子吸引了目光,他望向庄彧:“老板你吃可丽饼吗?”
庄彧:“你想吃。”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邬温别有点不好意思地:“嗯。”
庄彧抬抬下巴:“买吧。”
邬温别就和庄彧站定在可丽饼的摊子前,卖可丽饼的是位看上去很普通的男人,也确实不知道庄彧是穷奇,他只是个普通人,但他在看到庄彧的那一刻,还是本能地奓毛。
邬温别要了个草莓榛子巧克力奶油味的可丽饼,又问庄彧要什么口味的:“我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