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像一个学霸非常理所当?然?地跟你说,一天?学习十?六个小时,刷五张卷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不停,这不是很正常吗?
就很恐怖。
不过邵清河虽说心里吐槽裴宴斯巴达,魔鬼训练营,倒是一点不敢偷懒。
一是裴宴虽说是个年轻姑娘,但严肃起来压迫感很强。
二是他本身对?厨艺也不是没有追求,遇到裴宴这种“名师”,这可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杨阳和邵清河在后?厨各练各的。
裴宴端了碗糖水到前面客堂去。
接近高考,裴珠确实也颇感压力。
这种冲刺时候,老师领着上课其实已经没有太大作用,最重要的是自己查漏补缺。
裴珠的文科不错,数学相对?就有点拖后?腿,这些天?就是不停刷题,整理错题,找老师讲解,如此循环。
在家里或者机构刷题太闷,晚上这会她会来店里。
正好杨棉也会在一旁做作业,也算有个伴。
裴宴做的糖水,是银耳桃胶羹,熬了一晚上,浓稠甜蜜。过去的时候,裴珠咬着笔头,杨棉也发着呆,不由失笑:“都休息一会吧。”
顺便招呼后?厨两个,也过来喝糖水。
银耳羹十?足甜蜜,杨阳喝了半碗,问杨棉:“棉棉,今天?是不是考试了,怎么样??”
杨棉把卷子掏出来,英语还算不错,但数学一般了点,语文更是一塌糊涂。
杨阳头痛道:“跟你说了,数学题要写过程,还有语文,前面背诵部分?都挺好,怎么阅读理解和作文做成这样??”
杨棉一向不爱说话,被说了也只默默地玩手?指头。
杨阳叹息一声,回?到后?厨,确定外面听不到,忍不住道:“义务教育只有九年,真怕这成绩考不上高中。”
“小孩子嘛,还是快乐健康就好。”裴宴说。
“话是这么说……”杨阳犹豫一下?,说,“我总觉得棉棉有点厌学,每天?叫她去上学都很要命。本来还以为她在学校被人?欺负,但是棉棉上的小学管得还算紧,走廊包括教室里都有监控。我专门去查过,欺负还真没有,但是也没什?么人?跟她玩。”
“难不成是冷暴力?”
“不像,看?到有几个小孩跟她搭话,都挺友好,但她爱搭不理的,老师也说她没什?么朋友。”
裴宴想了想:“毕竟跟你爸那种人?朝夕相处十?来年,恐怕还得调适调适。”
就好像杨阳,自从杨光宗进?局子,开朗不少,也没那么暴躁。
杨阳:“也是。”
他们这种家庭,他早当?家,免不了多操心些。
这时邵清河叫他们:“你们俩来一下?,裴姨有题不会做。”
裴珠如果有题不会做,会先问问看?他们。
他们仨都是正经八百的大学生,高中程度的题大多问题不大。
不过这次这道是填空压轴题,难度不小,倒是把他们都难住了。
邵清河:“我直觉应该用这个公式,但是解出来跟答案不一样?。”
杨阳挠头:“没有参考过程么?”
裴珠:“是机构那边出的卷子,只给了答案。”
杨阳看?了老半天?,也有点懵,看?向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