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过两天就好了。”
“会留疤吗?”
“这不重要吧?”栾彰反问纪冠城,“你不会还想再道歉一次吧?”
纪冠城不语,看样子确实有这个想法,只是现在这个情况对于他来说似乎怎么做都不是最优解,只会道歉是没有诚意的。
“你怎么知道来这里?梦鹿告诉你的吗?”
纪冠城点点头。
栾彰把黑巧克力递给纪冠城问他吃不吃,纪冠城接过来小心翼翼地含进嘴里。即便对黑巧克力的苦味早有预期,可超预期的味道还是让他的脸瞬间皱成一团。栾彰看着他,脸上浮现出恶作剧成功的笑容。
“你吃这个?”纪冠城不敢相信,“怎么会这么苦?”
“因为我要害你啊。”
“啊?”
“梦鹿肯定跟你说过类似的话吧。”栾彰的口气不是询问,而是陈述。纪冠城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难道这人真的会读心术?这让纪冠城一阵紧张,甚至不敢直视栾彰。
“我开玩笑的。”栾彰道,“你给我讲讲你们的比赛吧,我后面没有看到。”
纪冠城见栾彰没有就此追问下去,松了口气,把栾彰缺席的后半场描述一番。在听到败北的结尾时,栾彰问:“是我影响你的心情吗?”
“没有没有。”纪冠城回答,“是刘师兄使诈。”
“刘师兄?谁?”在场姓刘的就那么一个人,哪怕栾彰已经联想到了,也偏要纪冠城自己说出来。
“刘恩卓。”
“你们关系不错?”
“还好吧。”
“那你叫他师兄?”
“学校里不都是这样吗?我也叫你老师。”
栾彰玩味道:“老师和师兄,多少还是差点的吧?”
“我倒是也想和你这样的人做师兄弟,可是我不够格啊。”纪冠城无奈,就算够格,活在天才光环下要比“平凡”本身更为痛苦。
“是吗?”栾彰看似习惯性地用手去撑自己的脸颊,可在碰到的一瞬间,痛感就叫他下意识发出“嘶”的一声。纪冠城走过去半蹲在他的面前叫他不要乱动,手指轻轻捏着他的下巴仔细查看伤势。明明什么都不懂,那眼神比医生还要专业。
在这样近的距离之下,栾彰忽然问:“你怎么不把认识刘恩卓的事情早点告诉梦鹿?”
“不是什么重要的信息,忘记了。”纪冠城的答案没有变。
“你们很久没有联系过了吗?”
“也不是。最近一次是两个月前吧。”纪冠城说,“当时我在找工作,他问我要不要去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