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了我,还要给我送吉他请我吃饭,被我拒绝了。”
许江沉当然知道他拒绝了,因为他们交谈的时候,许江沉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他们的一举一动被他看在眼里。
他对章炀的坦诚感到很满足,等红灯的时候,他侧过身,情不自禁伸出手指腹轻轻蹭了蹭章炀的脸。
章炀茫然看着他,下意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许江沉笑了一下,捏了捏他的手然后握住,“没有,你太招人喜欢了,总是那么耀眼,有点嫉妒。”
这是章炀第一次听许江沉说这种吃醋的话,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小声嘟囔道,“你别吃醋,我,我只喜欢你一个。”
许江沉往他手心亲了口,章炀脸更红了,恰好这时绿灯,许江沉这才松开他去开车了。
章炀侧过身面向窗户,搓了搓自己发烫的脸,掌心仿佛被刚刚的吻烫到了一样,一片灼热。
第二天章炀真的没去乐器店,他昨晚就把萧驰的电话拉黑了,才找到一个合心意的工作就没了,章炀很难不惋惜。
他一闲着就爱乱想,这也是为什么他想出去工作的原因。
眼下再找新的工作需要时间,许念周末了,她嚷嚷着要去沈郁那儿找哥哥玩,许江沉索性让人把许念送顾英羿家里去了。
孩子不在身边避免了亲近的相处,章炀倒也乐得自在,他还是不太能和许念过多接触,扮演好一个表面合格的爸爸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割了腺体以后他和beta没什么两样,发情期没了,信息素也没了,说不上是什么值得高兴的好事,但也对他没什么大影响。
这天晚上,许江沉在浴室洗澡,章炀突然肚子疼,他外面等了好久也不见许江沉出来,他门也没敲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结果门一开,章炀就傻了,然后脸上迅速爆红。
许江沉抻着修长的脖子站在淋浴下,他低哼了一声,有什么白茫闪过被水汽掩盖,氤氲热气蔓延在浴室里,水流自他的下巴蜿蜒而下,滑过结实起伏的腹肌,人鱼线,最后没入丛林。
而许江沉的手,正握住他的......
他第一次见许江沉做这事,画面太刺激了,章炀情不自禁摸了下鼻子,他感觉鼻子有点热。
然后他反应过来,赶紧结结巴巴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想上厕所!”
许江沉呼吸有些重,他往后拢了一把头发,摘掉眼镜的他总是习惯性的微眯着眼看东西,有种说不上来的性感。
不记得许江沉跟他说了什么然后出去的了,章炀一个人站在热气腾腾的浴室里,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不可言喻的味道,他的脸烫的快要不行了,怎么也没想到许江沉正在浴室打手枪啊。
然后章炀意识到了什么,他已经很久没有和许江沉实质性的做过了,两人平时撸撸蹭蹭的能叫做/爱吗。
他把许江沉憋的自己在浴室撸枪.......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章炀又愧疚又害臊地捂住了脸。
他上完厕所,洗了个澡,顺便还自己扩/张了一下。
他决定今晚一定要突破心结,他不能再把许江沉憋下去了。
不就是一个不堪回首的过去吗,有什么迈不过去的,许江沉这么爱他,他总得往前走,总不能以后因为夫妻生活不和谐跟许江沉吵架。
况且他是跟许江沉做,跟最爱的人有什么可矫情的。
许江沉穿着宽松的舒适睡衣,坐在床头开着台灯看书,他头发没吹干,发尾微湿,不戴眼镜的许江沉少了几分斯文气,多了些成熟男人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