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没一块好地方,衣不蔽体,浑身青紫,胸口布满了鞭痕,有的都皮开肉绽,丝丝渗血。
原本小巧的瓜子脸一边红肿的不对称,脸上泪痕交错,额角流出的血染红大片胸襟。
触目惊心。
顾英羿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心口难以言喻。
他脱下外套,蹲下身,想将外套披在沈郁身上,谁知一碰到他沈郁就应激般地弹开。
“求求你,不要打郁郁......不要......”
到底是有些心软了,顾英羿一把将人搂进怀里,释放出信息素安抚过激的小傻子:“好了,没事了。”
安抚信息素起了点效果,沈郁渐渐平静下来,难以聚焦的瞳孔依稀看清来人,“老公......救,救郁郁,怕、怕......”
顾英羿用外套裹住他,抱着他的手紧了几分。
沈郁依赖地抓住顾英羿衣服紧紧缩在他怀里,身上止不住的颤栗。
顾英羿把人抱出来,助理看了眼询问:“先生,我们要不要去医院?”
“......去。”
......
沈郁躺在病床上,伤口处理后给他打了针镇定剂,经过那晚的事情沈郁一时半会不能从应激中走出来,且过度依赖顾英羿,顾英羿一旦不在,他就会特别恐慌的哭叫找人,顾英羿总不能时刻陪在沈郁身边,医生只好给他打针才能让他安静睡会。
公司诸多事物等他处理,沈郁暂时被顾英羿安置在了医院。
他让人给沈郁做了伤情鉴定。
拿着鉴定结果和“证据”,周成海哑口无言,他面临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被警方带走,要么无条件支持顾英羿。
虽然说背地里周成海不是什么好人,但身居高位多年,一旦被曝光丑事,那将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
他别无选择,只能把话语权全权递交到顾英羿手里。
公司召开股东大会,顾英羿接了新工程,这个工程位于一处并不繁华的街道,要拆掉旧厂房,建设一条商业街,但顾荐岽不看好,理由是没有任何一家企业接手,这样的一处工程,若真是抢手的肉,怎会没有饿狼般的企业竞争?
顾英羿一意孤行,像这种情况,一般都需要股东投票决定最终结果。
“顾英羿,顾氏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这个工程它就是个亏钱的活,我才是顾氏的掌权人,我不同意,你没有资格接。”顾荐岽坐在上位,将手中的文件重重摔到会议桌上。
顾英羿双手交叉,轻笑了声:“是吗,股东大会是投票决定的,你一个人说的,并不算。”
众股东一声不吭。
助理说:“反对接下工程的股东请举手。”
顾荐岽第一个举手反对。
会议室鸦雀无声,顾荐岽难以置信地看着低着头的众股东。
竟只有他一个人反对。
顾荐岽眯了眯眼:“顾英羿,你倒是会收买人心,你给了他们多少啊?才让他们像狗一样听你的话。”
坐在一旁的周成海神态动了动。
助理再次说:“投票结束,反对无效。”
顾荐岽大笑了两声,“顾英羿,就算你收买了他们,但只要我不审批,你 就 不 能 接。”
助理:“周成海先生于昨日已将其名下百分之30的股份转到顾英羿名下,张维先生于昨日已经名下百分之5的股份转给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