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自己憋着尿,尿意愈发汹涌,他咬牙催眠自己睡着了就不会有事了,久而久之,还真把自己哄睡了。
萧明潇想的倒好,可没过多久又因为尿意醒了过来,这次比之前更难受,他膀胱都要炸了,可他一想到要在莫成意面前丑态百出,骑在那个桶上出恭,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只好继续憋着,上回的方法却不奏效了。
人有三急,这哪是能凭意志能忍住的?
萧明潇憋得脸都青了,终于憋到极限,他隐隐约约感觉不行,好似马上要尿在亵裤上。
这时也不顾及什么颜面不颜面了,那种委屈一触即发,泪水先开闸泄洪。
萧明潇哭着转身去推莫成意,嘴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哽咽:“帮帮我,我不行了,快拿恭桶。”
莫成意说好,抹黑下床,先拿来了恭桶,又来抱他。
萧明潇再推拒不了,眼睁睁看着莫成意扒了他的亵裤,结实的双臂环过他的膝弯,竟是以婴儿把尿的姿势将他悬在空中抱,随后还腾出了一手帮他把住方向。
萧明潇憋了多久不言而喻,尿将那恭桶撞的声音响亮,更别说他还起了不该有的反应。莫成意两指帮他捏住也便算了,他怎么还要整个手裹着?
解脱之时,萧明潇几乎要崩溃了。
莫成意却在他身后抿着唇,神色痴迷地望着萧明潇脆弱凌乱的仪容。
无法自抑的卑劣的兴奋凌驾在他的理智之上,从萧明潇哭着求他那一刻起,他半边身子都要酥倒了。
如今萧明潇连这种三岁小孩都能自理的事都要依靠于他了,这种前所未有的需要,还不够让人浑身过电吗?
他又想: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再脏的乞丐都能随便欺辱他师父,他卑不卑劣肮不肮脏都不重要了,即便他到现在仍然配不上萧明潇,可萧明潇需要他。他可以和师父在一起了,他可以肆意触碰潇潇的身体了,但他不能着急,他要一个名正言顺的契机。
莫成意替萧明潇擦净身子,将人放回榻上,身边却传来一阵压抑非常的哭声。
那是萧明潇崩溃的啼哭。
萧明潇本来不想哭出声来,但一想到方才那个丢人现眼的样子,他止不住心中的崩溃,直哭的眼尾飞红,薄唇开合拉出一道水丝。
莫成意被他哭得揪心,可与此相对的是愈发的口干舌燥,他手忙脚乱的为萧明潇擦眼泪,嘴上劝他别哭,精神上却极兴奋。
哪成想萧明潇悲从中来还生了怒意,偏头一口咬在他手臂上,咬得鲜血淋漓,尝到血腥味才松口。
“滚出去!”萧明潇满嘴的血,哭着说,“你的保证都是骗我的,你还说我没事,我讨厌你!”
莫成意手臂鲜血流淌,应当是极痛的,可他却宛若未闻,脸颊上莫名其妙还诡异的泛着红。
他坐在萧明潇面前,伸手包裹住萧明潇冰凉无力的手,哄道:“明天我们再找几个大夫,让人家瞧瞧有没有办法好不好?”
“我才不要!反正没有用,我谁都不要见了,你为什么要别人看我笑话!”萧明潇说着还生起气来,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无理取闹,反正是不想让瞧了自己笑话的莫成意和自己再同处一室了,“你出去,我不要见到你,你自己找地方睡!”
“出去!”
“弟子遵命。”莫成意还是听话极了,他将恭桶归置原位,帮萧明潇盖了被褥才出了门。
萧明潇原地抖着肩膀又哭了一会儿,哭累了倒在床上蜷缩着睡,睡了一会儿又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