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想得太好了,到时候自己怎么吃亏的都不知道。”
许父暗忖了会儿,嗓音有点低沉:“我找机会问问老张吧。”
说完,客厅里的几人就准备起身,许星河赶紧把人叫住,“等等,等等,先别走!”
“...那个,我还有点事儿。”许星河挠了挠头,表情有点窘迫,但忍着从裤兜里掏出几个叠成三角的黄符,外面套着透明胶套,将黄符递到许父许母,还有大哥、许亦宛面前。
众人:“……”
大伙的视线落在许星河身上上下打量,一副看智障的表情,许英卓先开口,“许星河,你脑子被门夹了,别在这儿浪费我的时间。”
“你脑子才被门夹了。”许星河顶回去,老不乐意的样子,但回嘴的娴熟程度足以见他已经对大哥的冷酷无情习以为常。
但下一刻他马上双手掌心并拢,朝他的冷酷大哥拜了拜,“是是是,我突然迷信我是脑子被门夹了,你们就当让我安心行不行?戴在身上又不犯法。这么吧,只要你们把这符带身上,我的零花钱,你们,每月少给我十万!”
许星河一边说,一边朝他亲亲爸妈、妹妹又拜了拜。
许英卓二话不说接过了符,许父、许母也跟着拿了过去,有钱人家也要该花花该省省,更何况许家是白手起家上来的,家里的吞金兽主动开口哪能放过。
许亦宛端着咖啡没动,“二哥,我就不用了...”
“我倒给你五万!”许星河咬牙切齿。
许亦宛伸手,“成交。”
……
等一家人都上楼了,许白微拍拍今晚大出血的某人,“人才。”
许星河扬了扬下巴,欣然接受了这个夸奖,“你不想,爸和大哥都是人精,要是随口糊弄几句都能骗过去,那他们做生意还不赔得裤衩都不剩,还不如实话实说,想办法让他们接受就成。”
“不错,这是不是就叫做,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许白微挑眉,戏谑地看过去。
“是也。”许星河重重点头。
说服了家里几个唯物主义者,心头的大石暂时算是放下了,两人插科打诨了几句,许星河又跟许白微嘱咐了几句,“没两天就要开学了,你也收拾下东西,看到时候要带些什么,家里没有的你列个清单出来,这两天好让宋姨去买。”
“哦对了,”他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微微,你高考前报的海大什么专业?”
许白微想了一会儿,道:“会计?”她看过原主的录取通知书,记得好像是这个。
许星河想也没想,就说:“咱们家读会计以后没啥用,我正要跟你说,海大有个传统,新生可以在入学时有一次重新选择专业的机会,不过不同专业分数不同,考虑到公平起见,只能向下兼容。这两天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有别的感兴趣的,还可以换。”
许星河对海大这么了解不是他专门了解的,而是他自己就是海大的学生。说来也巧,许家孩子几个里,除了老大许英卓是在国外读的商科,剩下几个全是海大,许亦宛跟许白微一样是今年的新生。
许亦宛自小长在许家,不缺信息获取的渠道,一开始就明确自己要念的专业,但原主从前是普通农民工家庭,专业选择上就比较茫然,随大流。
许白微还真好好思索了下,应承下来,“好,多谢二哥。”
“嘿。”许星河听着这声二哥,抖着腿,喜滋滋地上楼去了。这是普通的“二哥”吗?这是大师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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