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习匈奴语的?速度很快,跟着玛麦塔顺过一遍,再?加上睡前的?练习,早已拥有流畅沟通的?能力,但这句亲昵的?称呼,无论程枭怎么哄她开口,都不曾说过。
易鸣鸢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她高扬脖颈,被乱七八糟的?快意?催生出细密的?汗水,从鼻尖滚落,骆驼背上不比尺寸宽广的?床榻,她护住不断下滑的?半片衣料,狼狈道:“以前喊不出口。”
何止说不出口,从前她在心里悄悄喊一喊都能臊得?半天不愿意?说话,哪像现在。
易鸣鸢感觉自从跟他在一起之后,自己变了许多,更坦诚,更大胆,也多吐露心中的?真心话了。
温热的?唇又贴在一起,程枭重重挺身进去,用直白的?动作表达心中的?喜悦,唇舌分离时间,他轻轻用匈奴语中代?表妻子的?词语唤她,语气缠绵悱恻,撩人心弦。
强势猛烈的?动作令人难以招架,易鸣鸢哽咽着挣扎两下,又被他拉回身前完完整整地做完第?二轮,好不容易偃旗息鼓的?时候,她已经手?脚发?软,彻底没了力气。
程枭见她泪流满面,受尽委屈的?样子,托着怀中人的?下颌,细细地把她眼下的?泪水尽数吮吸干净,“好阿鸢,不哭了,嗯?”
“就哭。”易鸣鸢轻轻一动,没着落的?腿脚便酸软不已,她瘪嘴用微弱的?声音反抗道。
这还不算结束,说完她亮出皓白的?牙齿狠狠咬上男人的?喉结,留下一个明?晃晃的?齿痕,这是为了报复他在自己锁骨附近弄出的?一片小梅花,“你总是咬我,这是还你的?。”
谁知程枭非但不反思自己,还很高兴地摸上小巧的?齿痕,像是拿到什么炫耀的?资本一样往前凑,“这好,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见,阿鸢再?咬一下,来。”
易鸣鸢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又不舍得?再?重重咬他,用手?将人呼开道:“泼皮!”
***
回到寝殿以后,身上不爽利的?易鸣鸢当即泡到浴桶中去,享受热水的?包裹。
她把加了香料的?水往身上舀,轻轻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忽然想起自己今天似乎忘了些什么事情。
“对了,”冥思苦想之后,浴桶里被拍出一片水花,她急急向程枭喊道:“糕点,糕点还没送呢!”
玛麦塔特意?嘱咐说想吃桂花糕,自己给她留的?那些干桂花,此刻恐怕早已进到逐旭讷的?肚子里了。
浴桶总共就这么大,临时吩咐烧煮起来的?热水量少?,他自提了桶温水去外间冲洗,听到易鸣鸢的?声音后笑起来,说逐旭讷又不是头猪,能把一桌子腻人的?糕点全?部吃完。
“也对,靛颏会去送的?,”易鸣鸢闻言坐回去,没一会又站起来,神色焦急,唯恐漏了什么,“那锦葵呢,你收好没有?还有军备粮草,都准备妥帖了吗?”
程枭冲洗干净后迈步走?到易鸣鸢面前,见她不顾寒冷立在浴桶里,抓起一块绒布把她包住,直接带出渐凉的?水面,他把人抱回床上蹙眉道:“阿鸢,你在担心什么?”
易鸣鸢低头落泪,“刚刚沐浴的?时候,我发?现左手?似乎又有些僵硬了,它?直直掉到水里,就好像不是我身上的?一部分,我才刚吃过药啊程枭,这么快就……还有这毒跟瑞香狼毒还有些不同,我会不会也会健忘,不记事?我不想忘记你们,也不想当一个拖后腿的?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