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易鸣鸢昏睡的时?间太长,他夜里又浅眠,总是惊醒过来查看身边人的状况,坐在床边等待她醒来的夜里,他都?会?在手里拿一本?兵书?,逐字逐句地看过去?。
程枭低声说:“我?一定会?把解药找来,阿鸢,你还没有见过一望无际的黄沙,骆驼这东西也没骑过,还有穆兹川的落日,你走了谁陪我?去??”
易鸣鸢压在他胸口,喃喃道:“落日都?是一个样子?的,说不定跟中?原的落日没什么差别。”
“不,天差地别,”程枭此刻像一个固执的孩童,强硬地说:“只有亲眼的人见过才知道。”
易鸣鸢畅想着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景象,自然能猜到群墙遮挡下的中?原落日远没有草原上的壮美,一时?间突生了期待,想要?登上山川,真真正正地见识一下,但她觉得以自己目前的状况,恐怕无法完成这个心愿了。
外面下起?了小雪,可宽敞的寝殿中?却回荡着暖意,二人相?贴的部分,特别是大腿上渗出细汗,吐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带起?阵阵痒意。
易鸣鸢恍惚间想起?程枭近期常说的“及时?行乐”四字。
虽然多数时?间是为了诱着她做一些没脸没皮的事情,但这个词颇有道理,人生何其短暂,小小地厮混一两天又如何?
那次温泉之后,程枭像是找到了诀窍似的,两人水乳交融的时?候她总能得趣,因此刨去?体力不支的苦恼,她其实也有些贪欢。
易鸣鸢眸中?藏着点反悔的羞涩,也不明说,只一下又一下在对方?胸口画圈。
本?能的反应一下子?就把躺着的人丢进火里,程枭起?先?还忍了忍,等垂眸望过去?的时?候,霎时?读懂了她的意思,抽掉腰带后,他拢起?腰臀把人抬上去?一点,进得顺利无比。
“什么……”甫一开始,易鸣鸢便察觉到腹中?有些不对,动作间她听到了晃荡的水声,刺激得她浑身发抖,劲儿都?使不出来。
这半月里每隔几日饭桌上就会?出现羊肉当归汤,今日午时?刚好被逼着喝了两碗下肚,整个下午又在外头玩雪,满肚子?的汤汤水水现在还安然无恙地待在肚子?里。
“你放开,我?……现在不行,我?要?去?……啊!”易鸣鸢想要?向后撤开,下一秒却再次被一双大手摁回原位,差点城门失守。
易鸣鸢红着眼尾胡乱摇头,受到压迫的腹腔敏感到了极点,停又停不了,躲又躲不掉,她紧张难忍的抽泣声音调一声更比一声高。
程枭还以为她只是与先?前那几次一样受不住想要?躲开,不顾她小幅度的抗议,习以为常地掐着软腰继续,甚至还轻笑?了一声哄道:“我?慢一点,好不好?”
易鸣鸢坐在他跨上,两条腿早没了力气,这会?子?神情怔忪,迷茫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强行绷着的弦在某一个瞬间悄然断裂。
最后,易鸣鸢第一次,也是此生唯一一次主动,以弄毁两张绒毯而告终。
程枭试图为自己的理解有误表达歉意,手足无措地坐起?来,“阿鸢……”
“你别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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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那颜赶到的时?候,易鸣鸢的情况不容乐观。
起?先?还是夜里睡眠时?间长,到后来说着话都?能忽然昏过去?,有一次刚醒来没有半个时?辰,便又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