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抱着熟睡的伴侣,一路赶回了笼罩着护盾的卧室,王储殿下则被迫去了一趟医疗区处理伤口。
虽然这些伤口用不了多久就会自愈,但不处理的话,那些对伴侣而言相当危险的血液会一直残留在躯体上,影响他与伴侣亲密。
他可受够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另一个自己与伴侣亲昵的画面!
艾尔推开卧室大门,迎面撞上一只圆滚滚的活物,白绒绒的一团,见到他就发出细弱的哼唧声,浑身打着哆嗦,不用猜都知道这家伙是仙灵兽幼崽。
......怎么这里也有一只?还这么大?
艾尔很不满的皱了眉,丝毫不顾毛球的疯狂挣扎,提溜着它丢到门外,这才心满意足的关上门,将怀里睡得暖烘烘软乎乎的伴侣,轻手轻脚的搁在床铺上,帮他将皱巴巴的衣服褪掉,只留一条内裤,自己也脱了外衣一并躺上去。
睡着后的唐瑭趋暖,只睡了几分钟,就迷迷糊糊的四下摸索,一碰到艾尔热乎乎的身体,立刻就迫不及待的往他怀里钻,裸露的躯体光滑白皙,像是掬了一捧牛奶,奶乖奶乖的好可爱。
艾尔顺手环抱住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他的脊背,好让他睡得更安心一点。
少年的身体瘦削,舒展的脊背也是白玉一样的质地,泛着微凉的温度,又像是脆弱的豆腐,碰多了就会碎掉,那样软嫩的手感,是会令人上瘾的。
艾尔低头看他,捕捉不到往日清凉的蓝眸,只瞧见小扇般轻颤的羽睫,挺翘的鼻梁,还有润着血色的唇。
他抬起手,粗粝的拇指在那对唇瓣上细细的摩挲轻碾,似乎还能触及到一抹不属于他,也不属于伴侣的灼热温度,虽然气息是一样的,但就是让他感觉分外不爽。
怎么能当着他的面,将小家伙欺负得眼泪都溢出来?
是因为舒服吗?
为什么他不行?
以前的他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技巧?
就因为他比他多谈了几百年的恋爱?
嗤,区区几百年。
......几百年。
可恶!
这几百年里,说不定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已经做过了!
理智一点来说,吃自己的醋是一种很蠢的行为,但艾尔就是控制不住的心里泛酸水,很不高兴的皱着眉。
他又低下头盯着伴侣的嘴巴看,看了好半天,最后还是没忍住,轻捏住他的后颈覆上那对唇,怕把他吵醒,也不深入,就在唇边缓缓舔吻,重新标记上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真是......
艾尔垂眸贴着他的唇,沉闷的叹息。
怎么会有人还需要跟自己抢伴侣?
倒也不是抢不过,可为了治疗精神躁乱,伴侣跟那个家伙的亲密接触又不可避免。
事实上,在他看来,有伴侣在身边,精神躁乱的波动值应该永远不会有回升的可能,治不治都一样,但很显然伴侣不这样想。
小家伙费尽千辛万苦跨越时间线,等待数百年才等来这么一个契机,他不能一口否决他的所有努力。
他会难过的。
王储殿下处理完了伤口,换了身衣服,就急匆匆的回到卧室,一眼看见了被赶出门外,急得挠门的球球。
球球显然也看见了他,一下子被震撼住了,看看他,又看看紧闭的大门,连害怕都忘记了,显然被两个气息几乎一样的怪物搞懵了。
王储殿下一向对这超大只的灯泡不感兴趣,毫不客气的把